這種病態的瘋狂似的把一個人的錯誤加在一個國家身上表面上是保護自身群體的利益,實際上卻是把自己的種族與人類分離開來。
在一篇《一個英國穆斯林自白》的文章中,作者也譴責了這樣的行為:
「周日的芬斯伯裡清真寺遭遇恐怖襲擊後,我終於意識到,不論我們擁有何種膚色,不論我們屬於什麼人種,不論我們信仰何種宗教,我們都是恐怖主義的受害者,而我們每個人都擁有成為潛在恐怖分子的可能。」
「當某個白人犯罪時,沒人會站出來替整個白人群體辯解,也沒人替他們為基督教辯解,譬如殺死77人的挪威人安德斯•布雷維克(Anders Breivik)、仇視黑人並策劃種族殺戮的美國退伍老兵詹姆斯•哈裡斯•傑克遜(James Harris Jackson)、在教堂內槍殺9名黑人的美國青年戴倫•魯夫(Dylann Roof)等等……每個人都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些殺手只是殺手,人們只會認為這些人只是個例而已。」
「所謂『恐怖主義』,歸根結底就是屬於某些少數群體的問題,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不論是所謂的『伊斯蘭極端分子』,還是『右翼極端分子』,恐怖分子終歸只佔相應群體的極少數。但正是這些極少數人,卻不斷地興風作浪,妄圖擾亂我們多數人的正常生活」
幾年來,被視作穆斯林的群體在歐洲的行走路線「亦正亦邪」,越來越多關於歐洲遲早「伊斯蘭化」的恐慌蔓延而來。
2014年英國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數字表明,英國穆斯林人口為380萬人,雖然暫時少於法國(穆斯林人口470萬人)和德國(穆斯林人口480萬人),但是英國穆斯林的年輕人口的增長勢頭卻超越法國。英、法的穆斯林家庭生育率均在百分之三以上,法國的非穆斯林平均生育率有1.8%,而英國只有1.6%。低生育率使得這些發達國家有意擴大人口,而歐洲各國接受難民之舉也有意在如此,加上英國推崇多元社會的自由和包容不同種族,穆斯林在人口中佔到一定比例。
為歐洲穆斯林喊冤的絕不止穆斯林信徒,最近英國歷史學家羅傑·克勞利在《經濟失落使英國的穆斯林更容易極端化》一文中也指出「極端化和經濟衰落有很大關係」這一觀點,文章中提道:
「在過去一年中,我們目睹了發生在法國、德國和比利時的嚴重暴行,等等.ISIS組織鼓勵這些自殺式襲擊,目的在於在實際上增加其他英國人對英國穆斯林的仇恨。ISIS想要的正是對清真寺和個別穆斯林的報復行為。此類行為如果足夠重大,就會將英國穆斯林與英國其他人口分裂開來,就會鼓勵不同社區之間的懷疑,從而使穆斯林更有可能採取激進的行為,也更能說服他們相信:西方的價值觀與穆斯林的身份認同格格不入這些行為,大多不是外國穆斯林所為.成百上千的阿訇們已經公開表示,拒絕為自殺襲擊或被警方擊斃的恐怖分子提供給所有穆斯林人的傳統禱告。他們直率地表達了這樣的信息:『這是因為,這種不可原諒的行為完全違背了伊斯蘭教崇高的教義。我們團結一致,與所有受這種仇恨影響的群體站在一起。』」
文中也提及:
「極端化的可能,與經濟成功的缺失之間,有很強的聯繫。英國的穆斯林人口,主要來自巴基斯坦和孟加拉國,他們在這裡並不太成功。比較一下印度移民和穆斯林的成就,結果很有意思。印度移民大多是印度教徒或錫克教徒。印度人一直在進取,雄心勃勃,渴望通過教育改善自己,也一直是模範公民。在英國的印度婦女,有70%都在工作,而穆斯林婦女中的比例只有35%,她們更可能遵循傳統、待在家裡,因此英語水平往往較差。從統計來看,印度教和錫克教的孩子,在考試中也比穆斯林孩子成績好。後者中的有些孩子,因為物質前景比較灰暗,就更容易受到伊斯蘭哈裡發戰爭呼籲的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