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改編自安迪·威爾的同名科幻小說。
人類實現了首次在火星的登陸,而太空人馬克·沃特尼(馬特·達蒙飾)就是這個第一個登上火星的幸運兒,然而不幸的是,他也很可能將成為第一個死在這裡的地球人。
由於一場沙塵暴,馬克與他的團隊失聯,而惡劣的天氣也讓他們無法搜救他。孤身一人置身於火星這顆紅色星球的馬克面臨著飛船損毀、補給不足、惡劣環境等重重困難,他必須想方設法在這個荒涼而狂野的星球活下來,並一直支撐到有人來救他回地球。
人類實現了首次在火星上登陸,美國太空人馬克·沃特尼(馬特·達蒙飾),他與其他五位太空人遭遇巨型風暴,外太空之旅只能提前結束,他因為被誤認為無法生還而被留在火星,成了太空魯賓遜。清醒後的沃特尼發現自己遠離地球家園,食物只夠一個月的供應。幸好他天性幽默樂觀,而且是個植物學專家,決定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等到下次火星任務的到來,雖然這一等就要四年。沃特尼精心計算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他在這顆乾旱星球上的時間,開始利用自製的肥料種植土豆,對手頭的所有材料物盡其用。而在地球上,公眾哀悼馬克的悲劇死亡後,一位眼尖的NASA技術員在監看時注意到火星表面的運動跡象,懷疑可能是馬克還活著。雙方重新取得聯繫後,火星救援任務由此啟動
有一段預告片裡面裡奇給幾位NASA大佬講述他的赫耳墨斯機動方案,也是從正片裡直接剪出來的,大家可以去看看,特別好玩。裡奇這個演員在整個電影裡是僅次於沃特尼我最喜歡的,比沃特尼還要逗比,原著裡那個狂熱但有點顯木訥的工程師形象被詮釋的極為活躍,也是電影中少有的對原著人物進行性格擴展設計的角色。另一個讓我驚喜的角色是JPL的一位吳姓華裔負責人,這個人在原著裡是個比較苦逼,被各路老大逼著加速造太空飛行器的角兒,而且有些嚴肅,但在電影裡卻是個一臉無辜,加班加到穿著睡衣開遠程會議的靈活的胖子。他抖的包袱也都不錯。
電影和原著一樣,都是三條線:孤身一人的沃特尼,群策群力的NASA(外加後來的中國宇航局),團結一致的赫耳墨斯船員。書因為篇幅足夠,所以作者可以用各種POV來鋪陳不同人之間的交流和碰撞,電影也儘量還原了這一點。
最後不得不說,馬特·達蒙的演技撐起了這個電影的骨架,因為原著裡的沃特尼是個十分逗比,十分樂觀,又十分自信,但更主要的不是超人,而是十分凡人的工程師,這一點上,如果表演的太過火,或是太收斂,都不好,但馬達同學的表演,我覺得恰恰好,把原著裡的精神表現出了八九分。最重要的是,沒往煽情的方向走,
《火星救援》以科學做背景,影片中的樂觀精神,喜劇元素,使影片更像是一部日常的生活小品,只不過導演將科幻變換了風格,講一個輕鬆有趣的故事,雖然風格大變,卻同樣遊刃有餘,這獨有的喜劇元素,反而成為受歡迎的原因,因為這樣會讓片子更真實,更接地氣,不再是神秘的未知世界,也沒有高深的理論與思辨。而是由淺到深,很通俗的為大家科普一些知識。
《火星救援》的意義遠不止能讓20世紀福斯賺的盆滿缽滿,它會重燃人類探索太空的渴望,它將激勵新一代太空人的誕生。觀看達蒙的太空獨角戲是種享受,在他的詮釋下,主人公馬克火星求生的奇蹟很有說服力。
以商業電影的標準來看,《火星救援》是一部很聰明的大製作,劇情跌宕起伏也為觀眾帶來了簡單純粹的滿足感。《火星救援》不像《星際穿越》那樣野心勃勃,它打了手穩妥的牌:這是一部有腦子的商業大片,與現實生活的共鳴感更強。
《火星救援》是斯科特這些年來難得能為觀眾帶來純粹享受的電影。影片對故事節奏的把控與主演們分毫不差的表演帶來了很強的娛樂性,不錯的爆米花電影。這是一部細節至上的電影,包含了很多雷德利電影的元素,影片的科學邏輯非常出彩。
火星救援的原著小說作者Andy Weir是一名專業碼農,他甚至編寫了軟體來精確計算從地球到火星的航行時間,也是可怕。硬科幻的硬,是指以嚴格的技術推演,預測未來的發展道路,探討前沿技術發明對人類社會發展的影響。這種風格的電影,重視情節的科學性和細節的準確性,甚至會儘量讓故事與上映時的科技進展保持基本同步。從呈現效果看,它追求一種純粹的科學感。以《火星救援》為例,影片採用了絕境求生的情境設定,但對心理考驗和情感衝突毫無興趣,放過了許多展開戲劇衝突的機會,比如太空旅途上的情感糾葛、電車難題式的倫理衝突、技術思維與官僚政治的內在矛盾等,基本點到為止。因為,以科學的方式呈現科學的力量,才是這類電影的興趣所在。電影裡,香港「老戲骨」高雄飾演的中國國家航天局局長,用其口音極重的「港普」,與內地女星陳數飾演的局長秘書對話,簡直就是影片故事得以推進與反轉的關鍵點。儘管影片也把絕境中的樂觀當作一個賣點,但片中主角的插科打諢,和普通人理解的樂觀主義恐怕是兩個品種。即便被當作罹難者被獨自遺棄在火星,他也基本不糾結死亡的陰影面積問題,而是迅速轉向了技術層面:如何解決食物不足問題,重新和不知能否指望的地球總部聯繫上,再想辦法抵達商定的救援現場。這不禁讓人懷疑,科學家之所以掉坑裡了還保持樂觀,或許是因為不知道悲觀有什麼用。可以說,他們的「樂觀」是專注的副產品。幫他們戰勝是天性,而是「先解決一個問題、再解決下一個」的技術主義思維。

硬科幻電影讓人著迷,是因為它把真實感奉為最高法則。其擁躉相信,市場不會排斥追求極致風格的電影。所以,《火星救援》中的前沿科技,才膽敢「素顏」出鏡。飛船艙、太空衣、火星車及科考基地,大多基於現有技術設計思路,並未刻意去營造未來感。最先進的科技,都是踮起腳尖就能實現的。比如,為營救計劃立下莫大功勞的宇宙飛船近地加速方案,就是一項觸手可及的技術。讓人津津樂道的火星種土豆情節,只是捎帶呈現了人的幽默感,更重要的任務是將含有微生物樣品的地球土壤混進去,給火星土壤帶來「活性」,讓這件事在技術上變得可能。 由於這種對科學的嚴謹態度,硬科幻電影中展示的科學觀念,就有了某種超出電影以外的意義,甚至可以成為觀察和培養公眾科學素養的窗口。《火星救援》最耐人尋味的地方,是把科學思維置於先進技術之上。整個救援過程,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主人公對基本科學原理和過時技術的靈活運用。比如,火星種土豆,只是用到了氫氣燃燒產生水以及藉助糞便創造生長環境的簡單原理和古老技術。和地球恢復通訊,則得益於他還記得一項可以存入博物館的技術,他挖出一臺1997年已報廢的火星探測車,利用它的攝像功能與十六進位的編碼技術相配合傳遞信息,為自己爭取到唯一可能的被救機會。最後衝出火星,他坐的也是一艘被迫對先進設備做減法的「敞篷」飛行器。從這個意義上講,良好的科學素養,不僅意味著面向未來的視野,更意味著和自己的過去、歷史保持對話的能力。 科學,從不會怠慢自己的歷史博物館,也不會只注視著最先進的部分。對前現代、現代、後現代因素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