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伊波拉病毒,比《血疫》中更可怕

2020-12-04 網易新聞

仍然被病毒堵在家裡的我,最近被人安利了一部劇,同樣和疫情有關,就是去年FOX 和國家地理合作的新劇《血疫》(The Hot Zone),講述的是伊波拉肆虐的故事。

關於伊波拉這個話題,我很久都沒看到好作品了。在上世紀末,這個話題有很多經典電影,達斯汀·霍夫曼主演的《極度恐慌》、黃秋生主演的《伊波拉病毒》,都給我留下了恐怖的記憶。

《血疫》這部劇,可能是最近幾年關於傳染病話題最優質的美劇,它又帶我重溫了當年對伊波拉的恐懼。

伊波拉,人類殺手

《血疫》一開場,便重演了1980年人類第一次遭遇馬爾堡病毒的經典驚悚場面:「在飛機上融化的乘客」。

感染者夏爾·莫內乘飛機往非洲大城市奈洛比求醫,仍在致命發作的伊波拉,讓他在機上雙眼血紅,面色如同喪屍嘔吐出崩解了的血肉和內臟。

《血疫》毫不吝嗇地對莫內面孔、嘔吐物進行特寫,讓觀眾對伊波拉的恐懼在一開始就升至了最高點。

這種程度的血腥和恐怖只是預警,《血疫》的重頭戲,是人類第一次直面伊波拉病毒時的人間慘劇。

在1976年剛果民主共和國伊波拉河旁,薩伊伊波拉病毒的第一次爆發。

醫院和村莊輕而易舉地被伊波拉用幾天時間蕩平,只留下一具具在死前幾乎被病毒吞噬至融化、噴射出斑斑血跡的屍體。

小小的病毒會有這麼可怕?戲劇總是誇張,但真實的伊波拉比《血疫》中可怕一萬倍。

現實中的人類社會對伊波拉更是無還手之力。1976年伊波拉在蘇丹南部的首次亮相,幾乎摧毀了蘇丹南部的全部人口,隨後無影無蹤的消失。

兩個月後,伊波拉又在薩伊北部的邦巴區閃現,蕩平了伊波拉河上遊的五十五個村莊,殺死了九成的感染者。

而在2014年,伊波拉病毒在幾內亞、賴比瑞亞和獅子山的大暴發,奪走了近1.1萬人的生命。

伊波拉病毒可以稱得上人類殺手,它的致死率高達53%~90%。身為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分類中的生物性危害第四級病毒,它有著令人類「極度恐慌「的底氣[1]。

和它相關的任何操作,必須在經過嚴格門禁管制、層層消毒、並負壓隔離的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BSL-4)中進行。

《血疫》不吝地用一連串特寫為我們展示出,確實只有高度戒備的BSL-4能匹配如此毒性。

1989年,美國黑澤爾頓猴舍突發大量猴子死亡事件。當女主南希·傑克斯上校發現猴舍送來的樣品中的病毒會在顯微鏡下可疑地攻擊細胞時,萬萬不敢掉以輕心,將其送入 BSL-4中檢測。

進入BSL-4的第一步是,兩名互相監督的實驗人員必須脫去所有的衣物,換上消毒好的貼身內衣,進入負壓高溫區域後,在紫外線的消殺下穿上同樣被消毒好的襪子。

完成後,實驗人員進入下一個區域,第一道防護:仔細地用膠帶把襪子和褲腿、手套和袖口之間的縫隙纏緊。

繼續第二道防護:穿上令人感覺窒息的內部加壓生物密封防護服,再接上間歇接通的輸氧管來供氧,通過空氣鎖門,才能夠正式進入 BSL-4的核心實驗區。

在此區域的操作,都必須萬分謹慎,尖銳的器具都被放棄。

可以想見,當南希上校被發現防護服破洞並流血時,為什麼會如此的恐懼。

鏡頭變為晃動的手持畫面來凸顯這種緊張,藍、紅色交錯的警報燈光和緊張的背景音樂渲染出了BSL-4如碉堡般的戒備,也更是側面體現出了伊波拉的毒性之強。

伊波拉發病的症狀,也讓人驚駭。《血疫》並沒有直接用大特寫去展示死於伊波拉病人的扭曲面目,但對血跡的隱晦特寫幾乎貫穿全劇,留下的想像空間更令人戰慄。

比如,當南希上校的導師在1976年進入被伊波拉病毒剷平的醫院時,連被放置的十字架上被噴濺上的濃厚血液,悽厲地彰顯了死者臨終時全身向外噴血的痛苦。

只是,不得不在此指出,《血疫》及其原著中聳人聽聞的「人體溶解」、「大出血噴濺」症狀早已科學家被詬病誇張。

可以確定的是,全身性的、不可阻擋的症狀如腹痛、高燒、頭痛、咽喉痛、噁心和嘔吐、呼吸急促、腹瀉會使走向死亡的病人相當痛苦[2]。

暴力應對伊波拉,人間慘劇

比伊波拉更可怕的,是人們對它的反應。

《血疫》中,1989年,面對可能從猴舍蔓延的伊波拉疫情,在南希上校的堅持下,防範生物危害的特種分隊出動,對小小的猴舍採取雷霆般的「核平」措施。

穿上戰地生物防護服的士兵們將暴露於伊波拉中的猴子們全數搜集科研樣本後進行安樂死並焚燒屍體,之後徹底對大樓進行蒸燻消毒,滅絕這個地方的所有生命。

而更慘痛的是《血疫》中提到的另外一件真實事例,1976年的薩伊軍方為了控制住伊波拉疫情,竟不惜燒毀村莊,殺死潛在感染人員。

1996年普利茲解釋性新聞獎得主、美國衛生專家勞裡·加雷特,詳細回顧了當年薩伊最高領導人蒙博託總統,對疫情採取的血腥強硬措施[3]。

面對無法控制的疫情擴散到首都的風險,蒙博託派遣軍隊用路障封鎖住疫區邦巴地區,射殺所有企圖闖關的人。

交通失聯之後,邦巴和外界的無線電聯絡也被切斷,沒有人知道病毒在邦巴如何肆虐,而最終邦巴成為了一個在地圖上消失的名字。

疫情確實被有效控制了,人也死光了。

當1995年伊波拉在薩伊捲土重來時,蒙博託選擇照搬不誤。他下令軍方關閉四面楚歌的小鎮基克威特(Kikwit)的高速公路和機場,讓絕望的窮人完全孤立起來,獨自與伊波拉作戰[4]。

恐慌,比病毒更可怕

民眾對伊波拉的恐慌,同樣引起了很多慘劇。

在2007年,烏幹達的邊境山區本迪布焦暴發了新型伊波拉,最終116人感染,39人死亡。作為世界上唯一遭受過兩次伊波拉襲擊的國家,烏幹達人對伊波拉充滿恐懼。

當僥倖死裡逃生的本迪布焦患者從醫院回到家中,往往發現房子早已被鄰居們燒毀。其他地區的烏幹達人則開始排斥和本迪布焦的居民們接觸,甚至因為病菌拒絕接受他們的錢幣。

在Netflix 紀錄片《大流行:如何預防病毒大暴發》,人們對病毒的反應更為可怕。

2018年,剛果民主共和國東部疫情,造成超過1100人死亡。局勢不容樂觀,世界衛生組織派來醫療隊控制疫情。

局面本應樂觀。不同於過去對伊波拉的束手無策,具有高度保護作用的伊波拉疫苗在這次疫情中已經被投入使用。

按照世界衛生組織的證明,在2015年的一次實驗中,接種這款 rVSV-ZEBOV 疫苗的5837人,在接種後10天(含)以上沒有出現伊波拉病例記錄[5]。

然而,最大的阻礙出現了:對伊波拉的恐懼,催生出了沸反盈天的謠言和對醫療人員極端暴力。

「對抗伊波拉的疫苗,是西方人用來讓人感染病毒、維持伊波拉流行的手段」、「有人已經死於伊波拉疫苗接種」。

這讓我不禁想起最近的謠言,恐懼之下,連新型冠狀肺炎是美國生物戰這樣,完全沒有技術含量的謠言都能找到一群支持者,可見恐懼對人的蒙蔽有多嚴重。

這樣非理性的恐慌,煽動起達到致命新高峰的暴力,當地的武裝叛亂組織們,直接將救治的伊波拉醫療隊視為目標,毆打、殺害醫療人員的事件層出不窮。

於是,最詭異的局面出現了,當人類好不容易有可以控制伊波拉的可能性時,伊波拉卻更加肆虐。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說,真實世界中的伊波拉病毒,遠遠比劇中可怕一萬倍。只能期盼,人類社會終有一天覺醒,不再掉入恐慌挖下的陷阱。

參考文獻:

[1]CDC. (2010). Biosafety in Microbiological and Biomedical Laboratories(BMBL)5th Edition

[2]大衛·奎曼(2014).致命接觸:大型傳染病探秘之旅.中信出版社.

[3]Laurie Garrett(2001).Betrayal of Trust: the Collapse of Global Public Health.Hachette Books.

[4]Laurie Garrett(2014).Heartless but Effective: I've Seen 'Cordon Sanitaire' Work Against Ebola.The New Republic.

[5]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2019).Ebola virus disease.

作者: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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