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巴門尼德的觀點被攻擊時,芝諾提出了四個悖論來為其辯護。著名悖論「阿基裡斯與龜」是其中之一。
即阿基裡斯為了追上烏龜,必須要先經歷烏龜過去的經歷的過程。然而不難想像烏龜所經歷的路程是由無數個點組成的,因此阿基裡斯有無數個點需要經歷。也因此,阿基裡斯永遠不能夠追上烏龜。可是它明顯有違我們的日常經驗判斷,常人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追上烏龜,更別說是阿基裡斯了。
實際上此悖論不難破解,其中的邏輯推演有很大的欺騙性,即距離的無限可分性並不能代表總體距離的無限性。又或者說在推演時,我們忘記了時間的概念,但是在得到結論時用到了「永遠」這樣的時間概念。
因此,我們自然可以認為此悖論是荒謬的。然而,為何我們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思維比世界的經驗更為可靠。我想多數人都會在未思考前就認為此悖論是無稽之談,且並有邏輯上的錯漏,儘管無法找到它。
我曾多次對自己進行檢視,我將自己定義為客觀唯心主義者,也可以認為是有神論的支持者。「阿基裡斯能夠追上烏龜」就好像是一種神識,讓我不能夠懷疑。但是我如果沒有想到悖論的謬誤點,那麼我就產生了另一種我識與神識產生了矛盾。
不僅僅是這一悖論,這種矛盾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即相信神識,我也對它懷疑。這就像是基因遺傳過程中產生的變異,我的體內繼承了神識,但是產生了變異。這種變異是我的身軀無法承受的,我必須像解決阿基裡斯悖論一樣去解決這種變異,讓它成為神識的一部分,消解它們之間的矛盾,我才能夠活下去,以一種心安理得的姿態活下去。
顯然,這是我們止步不前以及痛苦的來源。
不過,我們的存在必定要比阿基裡斯悖論更加複雜。不難發現,阿基裡斯悖論的前提是,阿基裡斯和龜都只有一條線路,而且是理論上的線路,不容任何偏離的線路。但當我處理我真正遇到的矛盾和懷疑時,非常複雜。
若要根本性地解決,要麼消滅神識,要麼消滅我識。正如前文所述,我識可以認作是神識遺傳時變異的那部分。如果能夠讓它回歸神識,那麼所有人都能夠通過某一方法回到神識,成為統一體,所有人都能夠相互理解。並且同時也說明,神識在遺傳過程中沒有產生變異(剩餘),(統一的)人可以認為是神(的一部分)。
值得一提的是,芝諾提出阿基裡斯悖論並非是為了證明其老師巴門尼德思想的正確性,而是為了證明通過經驗外界所得到的結論是更加荒謬的。
但阿基裡斯悖論一定是謬誤的嗎?若僅僅從眼下的問題出發來看,阿基裡斯悖論未必是全然謬誤的。因為時間的概念似乎並不適用於所有的「追趕模型」。最簡單的就是求偶,比如你追求一個女生,在這樣一個抽象過程中距離的概念和時間的概念都失效了,但是這個抽象的過程卻的確可以被劃分成無限的點。
簡單來說,追不上就是追不上。
當然前提是在我們把求偶的過程放到一個追趕模型中。所以,為了避免此類悲劇的發生,我突然想起了一些智者提出了一個精彩絕倫的觀點,即女生不是靠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