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號」飛船培養了大量的科技人員,老專家,積累了無比珍貴的經驗,他們的付出,都為今天中國人真正走向太空築就了天梯。
獸這段時間被錢逼得有點瘋,想想手裡有不少資料,就想寫點東西去騙錢花花,開始寫了個關於640工程的提綱,後來想起早年寫過一個關於載人航天的文章,所以有想再寫點東西的衝動,於是就無意中看到了梁東元的《曙光號全解密》一書,讀後感慨萬千。
李鳴生的《千古一夢》也談到了曙光號飛船,而且還採訪了曙光號飛船的負責人,和大多數紀實作家一樣,李鳴生也是以小說家的態度來寫歷史,讀起來像在讀小說,而梁東元則要嚴謹得多,有很強的可讀性,也有很高的可信度。
獸原來是想在書中找到一些曙光號飛船的資料,遺憾的是書中對此著墨不多,不過書中用了大量的篇幅敘述了太空人生命系統的研製情況,倒是意外之喜。即便如此,書的結尾對714工程(當年載人航天工程的工程代號)有個總結,這個總結和李成智編著的《中國航天技術發展史稿》對714工程的總結文字上有不少雷同的地方,這應該是從官方的一些文件抄過來的,實際上代表了官方對714工程的評價,這個評價是客觀的,對得起歷史的:
幾十年前的那些艱辛工作,都為後人積累了無比珍貴的經驗於財富,當年那些優秀人才的付出,都為今天中國人真正走向太空築就了天梯。經過8年多的預研,「曙光一號」載人飛船取得了不少成果,培養了一批從事飛船的技術隊伍。在飛船工程大系統方面,提出了對運載工具,地面測量控制,發射場,測量船的總體要求,推動了航天工程技術發展,刺激了相關配套系統向更高層次規劃發展。在飛船總體設計方面,積累了一定的經驗,在飛船外形設計,質量特性,返回走廊設計和安全救生等方面進行了大量分析計算,特別是在氣動力風洞試驗方面走了大量工作。在各分系統研究方面也做了大量的工作,結構,能源,熱控制,制導導航於控制,測控與通信,數據管理,環境控制與生保系統等進行了原理性探討和技術攻關,其中不少分系統已通過地面試驗,有的完成初樣研製(獸補充《中國航天技術發展史稿》還補充了一些內容:飛船彈射座椅進行了地面彈射試驗,回收系統成功進行了三傘系統的空投試驗,軟著陸正常。制導,導航和控制系統完成了全姿態儀和船用計算機研製。有不少成果成功應用到衛星系統的研製中)。大型地面試驗設備和航天員選拔方面也做了許多工作。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對多名鍛鍊員進行了大量的人體科學試驗,取得了「人-機-環」系統工程的應用研究成果,研製出了第一套艙內太空衣,以及獨具特色的系列航天食品。此外,「曙光一號」飛船的搞需求,在預研階段向國內18個省市,部委提出425項協作項目,推動了中國光電技術的發展,帶動了新材料,新工藝的開發和應用。
更難能可貴的是,梁東元還採訪了當時參與空間規劃和管理工作的楊照得老人,楊老對714工程的評價則更高了:
從1967年到1980年這段時間,中國的「曙光號」飛船做了很大的貢獻,一個是培養了大量的科技人員,老專家,設計隊伍都是搞飛船的,當時60年代許多大學生都參與搞載人飛船,有很多技術儲備,培養了很多人才。現在六七十歲的專家大部分都是那個時期出來的,當時主要搞「東方紅一號」衛星,後來接著搞載人飛船。更主要的是摸索了經驗,怎麼選訓太空人,需要什麼條件。在錢學森系統論的指導下,507所陳信所長和龍升照提出一個概念,就是「人—機—環」系統工程,這是一個創舉,你要研究太空人的問題,就要研究「人—機—環」系統。太空人生活環境,工作環境,機械操作,經過十多年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很大的成果。所以我們說,中國選太空人,並不是像有些不懂的人所說的那樣,是跟在人家後面跑,而是有我們自己的數據,有自己的經驗。我們在1970年的時候就想,看了蘇聯太空人擠牙膏,我們說中國人要吃大米飯,能不能壓縮米飯,壓縮餅乾,這些東西後來都有了。像我們穿的衣服用拉鎖,當時中國沒有,是用紐扣的,那麼就想能不能搞移動拉鎖。太空人食品問題,太空人服裝都要考慮,從下的方面提出課題。當時曙光飛船的貢獻,在全國到處播種,安排了很多科研項目,全國當時有十幾個省市1000多個科研單位,參加了我們「曙光一號」的飛船工作,同時安排測量船,向測量船提要求,應該怎麼打撈,救生,回收,這些是早期的規程嘛。另外也對火箭提出要求,用什麼樣 的火箭,怎麼發射,怎麼返回,因此「曙光號」飛船任務帶動了各大系統的一大批人員,也就是說在中國廣為播種。雖然19870年以後飛船沒有搞,但是對科技的帶動是很明顯 的,很多新產品都出來了,儘管飛船沒有用,在其他方面還是都用上了,效益也很明顯。
關於714工程有個繞不開的話題,就是1975年總理有個關於載人航天的指示,大意是:不與美蘇大國開展太空競爭,要先把地球上的事搞好,要搞國家急需的應用衛星。李鳴生採訪過不少老人,都談到過這個指示,但有人說是毛主席說的,也有人說是周總理說的,但有這個指示是確鑿的。梁東元在書中對這個指示有這樣的敘述:
獸認為,這個指示是有文件的,只要找到這個文件,就可以找到源頭了,這顯然需要下工夫來考古了,不過有點可以肯定的是,在這個問題主席和總理的意見是一樣的。
這個指示普遍認為是當年載人航天下馬的指示,但獸不這麼認為,獸早年在些那篇關於載人航天的文字的時候,就認為:這個指示不是714工程下馬或暫時下馬的指示,而是拉長研製周期的決定,梁東元在書中也承認「1975年,中央雖然決定載人航天工程下馬,但還保留了『曙光一號』飛船的許多研製項目」,李鳴生在採訪了一圈人以後,也承認沒有下馬的文件,所以當時工程不是下馬,而是對研製周期和相關工作做了大的調整。當初,714工程要求在1973年發射載人飛船,這個進度追得太緊,就是到1975年也是不現實的,這是因為:
一:運載工具是個問題。在1975年之前我國的火箭技術還在技術爬坡階段,長2火箭和風暴火箭的前3次反射均失敗,技術還是不夠成熟,而且載荷也不夠,前者是 1800kg ,後者是 1500kg ,「曙光一號」的方案設計重量是 3800kg ,1975年以後這兩種火箭的技術才成熟起來,所以運載工具是個大問題。
----在這裡,獸再囉嗦幾句,簡單談談長2火箭和風暴火箭,這兩種火箭都是東風5飛彈,長2火箭的前4枚就是東5飛彈01批做試驗剩下的4枚,所以在載荷上面考慮不多,長 2C 才是長2火箭從東5飛彈獨立出來的;風暴火箭雖然是新研製的,但也是在東5飛彈基礎上做的,由於是上海航天系統的新生力量搞的,所以早期的方案不宜定得太高。
二:衛星監控系統當時還沒有完全建成(實際上就是640工程的預警系統),這對飛船的發射,運行以及回收是相當不利,可以這樣說,73年即便把飛船打上去了,也很難收回來。
三:「曙光一號」飛船和太空人生命系統還有大量的技術需要攻關,短短3年時間還是不可能完成其中的工作的,如負責太空人生命系統的507所的很多試驗設備和試驗是在1975年以後才完成的。
但是到了1978年,這些都不是問題了,相關的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首先,火箭已經不是個問題。長2火箭在1978年就已經成熟(1975年到1978年長2火箭連續3次發射成功,同時在這段時間,風暴火箭進行了6次發射和試驗,其中5次成功,這些都說明我國的火箭技術到1978年已經成熟),長 2C 火箭雖然是1983年才投入使用,但投入使用後鮮有失敗的記錄,其使用的技術在1978年就已經成熟,後來的長2E火箭就是在長 2C 的基礎上加了4臺發動機而已,而這些發動機在1978年就已經成熟,長2E火箭的研製周期只有14個月,就是使用了大量的成熟技術,這些技術在1978年就已經成熟。就是從1983年開始搞載人航天的火箭,有個3,5年的時間怎麼也搞完了。另外1977年和1978年,風暴火箭成功進行了兩次低彈道試驗,這兩次試驗還進行了 3100kg 的試驗配重,很多人認為這是為載人航天準備的,但考慮導曙光號飛船有 3800kg ,加上資料太少,所以也不能確認其真實目的。不管是否為載人航天準備,都說明風暴火箭的近軌道的有效載荷達到了 3100kg 。這些都說明用於發射載人飛船的飛船不是什麼大問題。
其二,1977年隨著7010雷達和110雷達的相繼投入使用,640工程陸基預警系統也就是衛星監控系統基本上建成,1978年遠望號的投入使用,海基航天監控系統建成,直到今天,我國航天監控系統也還就是這些家當。另外從1975年開始我國返回式衛星的近呼完美的回收記錄,也表明飛船的運行和回收在1980年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其三:通過上面的兩段關於曙光號飛船的引文,獸認為曙光號飛船的圖紙設計工作已經完成,其分系統的工作也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了,從1978年開始可以做樣船了,有個幾年時間就可以做出正式的產品(實際上神舟一號飛船就是一艘地面測試的樣船)。至於太空人的生命系統,讀了梁東元的書,就明白這部分的工作到1978年已經基本上做完了。相關的試驗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相應的產品也全部做出了樣品,如果投資強度得到保證的話,2,3年時間生產出正式產品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到1978年,我國載人航天 的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如果投資強度能得到保障的話,到1985年我國完全可以進行首次載人飛船的飛行,而不是14年後。
因此,1975年714工程並沒有下馬,而是拉長了研製周期,進度不那麼追得緊了,老人家和總理的這個指示是抓住了當時研製中的主要矛盾,有針對性地提出來的:先做好地球上的事實際上就是要把航天監控系統做好,把火箭做好;搞國家急需的應用衛星,實際上1970年代我國衛星的重點是返回式衛星,把它做好了,飛船回收的問題不也解決了。老人家和總理顯然很清楚714工程研製中的問題的,老人家在714工程研製之初就說過
要搞你才能知道能不能搞成,要搞你才能知道花多少錢。
像載人航天這種技術難度高於原子彈,對國家科技能力的提高有著重大意義的工程,如果要到條件好了再搞,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日本的條件夠好的了吧,到現在還沒有把載人飛船送上天。而且不搞的話,究竟有些什麼技術難題,怎麼解決,誰也搞不清楚。所以先做起來,一段時間後,有什麼問題很清楚了,根據這些問題提出解決方案並調整研製計劃,才是這個指示的真實意圖。
既然714工程沒有在1975年下馬,那為什麼很多人認為下馬了呢?這是因為在研製過程中,資金經常被卡。李鳴生認為是四人幫在搞鬼,梁東元則說國家窮,亂,窮的揭不開鍋,到處要錢,實際上這些說法都是主流精英的口徑:這是一個崩潰的年代。但是他們的書中都提到了當時很多人反對搞載人航天,是因為這個沒有經濟效益。李鳴生引用負責曙光號飛船總體設計工作的範劍峰的話說就是:
中國應不應該搞飛船?為什麼要搞飛船?為什麼人要上太空?這些問題在專家內部一直有爭論,有不同看法。有人說,花那麼多錢,把人弄上太空有什麼用?我們就說,可以帶動其他科學技術呀,像半導體材料什麼的。還有人說,人上去了,能有經濟效益嗎?這個問題我們就說不清了,因為當時人都還沒上去,有什麼經濟效益誰說得準啊?
梁東元引用神舟飛船的副總師劉濟生的話就是(《中國航天技術發展史稿》也有這個記載):
當時有人說,與其搞飛船,還不如把錢花在建水電站,化肥廠上,更有實際效果。
這才是無米下炊的真實原因:市場。中國歷史上是個高度市場化的國家,很多人在做什麼事之前,首先考慮的是能不能賺錢的問題。不是到了新社會,思想就轉過來了,老人家在文革前後說很多人的思想是舊的,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到了新中國成立以後,市場的力量仍然滲透到國家的方方面面,毛在的時候,他們不敢明目張胆的幹,只是暗地裡下黑手,到死人終於掛掉鳥,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肆意大幹鳥。梁東元在書的結尾詳細談到了507所在1977年以後的命運。
1977年大年三十,國防科委一位副主任接見了507所的新任所長霍俊峰和政委王旭東,和他們談了半天,說照上面的意思可能要裁掉507,而且載人航天也不搞了。這個副主任說著說著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出來:要說撤,我首先就反對,但上面定了基本國策,他也沒辦法(這說明要下馬也是有很多高層不同意的),後來可能是遭到了包括錢學森在內的很多人的反對而未果,但裁掉了2/3以上的人員,沒有項目,不給經費,任其自生自滅。這樣的正面強攻還不夠,還要迂迴進攻。這就是1978年的農大回遷事件,(501所和507所佔用了農大馬連窪的地盤)農大文革期間搬到了鄉下,還一度分為5份,命運也是比較坎坷的,現在要搬回來享福也是可以理解的。校舍在文革期間被搞714工程的兩個研究所501所和507所佔用,可能當時沒想到農大會搬回來,所以也就大興土木,熱火朝天地幹起了載人航天的事來。實際上這是完全可以商量的事,況且當時馬連窪的空地多的是,農大在旁邊在搞塊地修校舍,也是完全可以操作的。但事情的發展卻讓本野獸嗅到了個陰謀的味道。
本來501和507所要搬家也可以,而且1970年代中期,507所就有搬到西昌的考慮,而且還派人進行了選址,1979年也有搬到涿州的計劃,但都沒有下文。既然要給人家騰地方,也要有個搬家的地方啊,現在地方都沒有,要搬到哪裡去?而且光507所就建成了100多個實驗室,用梁東元的話說就是「許多大型試驗設備都是花國家巨額經費搞了多年才建成的,已經安裝就位,落地生根,是國家獨一無二的寶貝,豈是說搬就能搬得了的?」除非把這些都當做廢品賣掉,一了百了,這倒是很多人想幹的事。農大這時候也不安分,本來可以坐下來商量的事,他們偏不這麼幹,又是貼大字報(這些右右們倒是也很擅長此道),又是到國務院去告狀:
先是告狀,總設計師指示:給吃飯讓路。聶榮臻也批示:吃飯比上天重要,給人家讓路。同時,當時農大副校長王明遠在全校教職工大會上大罵解放軍比國民黨還壞,佔個茅坑不拉屎(不是原話,是獸讀書後的感想),還組織幾百個師生靜坐示威,到了這個地步,507所的命運是可想而知的。
估計很多人不想承擔這個歷史責任,507所的那些試驗設施還是暫時保留了下來,幾年後,507所在農大對面建了新的辦公地才搬過去,921工程後才正式搬到現在的中國航天城。獸一直想知道那些試驗設施的命運如何,梁東元在書中談到:1980年代初期,有人想拆掉這些試驗設施,但遭到了錢學森的強烈反對,錢老說:雖然飛船暫時不上了,但研究工作是一定不能停下來的。他們的命運究竟如何,就是獸想知道 的,對於這些,獸一直很感慨;民國一個尿壺現在都要當做寶,毛時候的大飛機,載人航天的設施就是垃圾,怪不得現在蔣光頭要比死人無上榮光的多。(吃飯當然重要,但農大搬回來30年,國家農業的種子被人給控制了,幹個屁啊!)。
最近獸才拜讀了韓毓海老師的《500年來誰著史》,獸多年的一些思想碎片開始拼接起來,獸形成了一些固執的想法,這和很多左派的看法不一樣,放在這裡,提供批評討論之用.
中國財團和西方財團500年的投資理念是不一樣的。
對於西方財團而言,主要是投資戰爭來獲利,其必然要強化國家機器,提高國家能力,才能持續不斷的進行戰爭。其標誌就是中央銀行的建立,國家同意金融和財政;國家對經濟的清理幹預以及直接主導工業化。拿破崙時代的法國,德國,俄國都是由國家主導工業化的(直到今天法國和德國還有不少大型的國有企業,如法國的雷諾,德國的大眾有40%的股份在政府手裡),後來的蘇聯更是做到了極致,直接取消了財團,由國家直接管理企業,直接投資,國家釐定價格,形成以技術官僚為核心的國家管理團隊,也就是俗稱的計劃經濟。所以在獸看來,蘇聯的成立不是馬克思主義的勝利(馬克思主義是西方理性主義哲學的總結和西方經濟史的開端),而是500年西方投資理念的一種異化,是有深刻歷史淵源和傳統的。
中國古代農業和商業經濟極度發達,政府掌握的財富比較豐富,即便財政有困難,也可以通過部分商品專賣(入鹽,茶,酒)和徵稅來解決。大部分時間,財團投資戰爭沒有太多好處(王朝更迭有例外),主要是通過市場商品交易來獲利,因此對於國家幹預市場是很牴觸的,我國古代國家對市場的幹預主要是均輸法(調控物價)和抑並豪強(反壟斷),大商人是極不願意看到這些。另外如果和外來勢力勾結也可以獲利,那麼損害國家利益也在所不惜。最好的例子就是明朝的倭寇。明朝的倭寇的首領大部分就是浙江和福建的商人(主要是福建),搶來的貨物又是通過這些商人來交易,到了明朝末年,閩商就已躋身中國10大商幫之列。所以,在這種投資理念下,中國財團所培養並通過科舉輸送的國家管理者就必須無為而治,才能滿足他們的利益,這從教育內容主要是文章辭賦可以看出來(相對而言,西方財團由於通過戰爭獲利,對自然科學技術相反高度重視),這樣國家的衰亡,國家能力的下降也就是個時間問題了。毛在建國後所力推的教育革命和1960年代所強烈批評的三門幹部(出家門,進學校門,出學校門,進機關門)就有深刻的歷史原因,從這個角度來講,近代的買辦集團的產生就不是偶然的,現在中國能夠高度接受完全市場化的理論,是有歷史習慣的。
對於714工程的下馬,梁東元有著不同於主流精英的深刻認識:
當年毛主席有遠見,拍板搞國防尖端事業,敵人有的,我們要有,敵人沒有的,我們也要有現在國家雖然一時有困難,但從長遠來看,載人航天肯定是要搞的,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誰不知道做成一個東西多不容易?真要砸碎它,不過是順手一下子就完了。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就是散攤子。而一旦把攤子給散掉了,將來想再搞,可就難了。
而我國載人航天的元勳,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首任航天員生命保障醫學研究室主任賈司光老人對當局幾十年的無作為提出了強烈的批評:
「曙光號」載人航天工程的下馬,可能一個原因是那時候對載人航天認識不太清楚,覺得這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再加上尖端的項目頭緒太多,顧不過來。那些年西方給我們設了好多圈套,連誘帶騙,一下子就把不少好東西給砍掉了,包括「運 十」 這樣非常有希望的大飛機項目。這一砍,偶的是出於無奈,有的是出於失策了。造不如買,買不如租,想用討好人家來改善關係,甚至幻想人家能夠給我們尖端技術,後來又說 等將來有了錢,可以買上他一萬架飛機,結果是美夢一場,造成了非常大的遺憾,很長時間都彌補不了。中國歷史上一直用仁義道德來對付魔鬼強盜,只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後來南海撞機,中國駐南大使館被美國人一炸,才把我們炸醒了。
雜感走筆至此,行將結束,獸想起了賈司光老人對梁東元強調的一席話:
現在咱們國家最怕的是什麼?不是沒有高精尖的東西,而是沒有一心為國家安全著想的人,尤其是在要害崗位的人。我不是哪個單位的,我是國家的人吶。國家培養了我,我就必須為國家著想,為國家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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