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政:
這部影片講的是一個叫芬奇律師。他是美國南方的一個小鎮上的律師,為人比較正直,一直為一些窮人伸張正義。芬奇的妻子去世了,一個人照顧著一雙兒女:兒子詹姆和女兒斯科特。
他一再囑咐自己的孩子要做一個正直的人,不要去傷害知更鳥。知更鳥只會為人類唱歌,從不危害人類——這是這個故事的隱喻。
後來小鎮發生了一起強姦案,被強暴的是一個白人的女子,強暴者是一個叫魯濱遜的黑人。因為當地的種族歧視,雖然芬奇律師再三為魯濱遜羅列了很多有力的證據證明魯濱遜是無法製造這個強姦案的,但仍然敗訴。
芬奇努力維護了一個人類的尊嚴和平等,但依然沒有辦法勝訴。後來芬奇的孩子遭受被強暴女子的父親:一個非常固執兇殘對黑人有很大的成見的白人尤厄爾的傷害,然後被救的故事。
薛偉:
故事結束的部分,尤厄爾曾經也利用對方是黑人的身份,讓對方接受了懲罰。所以雖然他女兒的強姦案審判勝訴了,但事實上每一個參與者都知道事實是什麼:黑人並沒有強姦這個白人女子。
之所以能夠勝訴,並非基於對錯,而是基於社會原因:白人對黑人的一個歧視。固然尤厄爾勝訴了,可同時也喪失了大眾心中好的名譽和形象,於是他想要去報復芬奇律師。
尤厄爾也非常虛弱,處在社會的底層。針對芬奇,他選擇報復的對象是他的孩子,這個做法本身就有點無恥。
在尤厄爾報復的行動中出現了另外一個人,芬奇的鄰居布爾。布爾在電影中一直沒有出現,但一直存在:存在的狀態是一個不正常的精神病人。孩子們對布爾特別地好奇,也很恐懼。
布爾身上承載了孩子們在長大的過程中,對環境和未來的不確定不了解而產生的嚮往和恐懼。布爾的院子一直是芬奇孩子和其他鄰居小孩們冒險的樂園。孩子們想要去看看布爾到底怎麼了,這個怎麼了似乎總是聯繫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在發生。
那天晚上,布爾真的出現了。他救了芬奇的兒子,把那個酒鬼尤厄爾給刺死了。
這也是一個真相,但芬奇又面臨了一次和為黑人魯濱遜辯護類似的情境。只是角色發生了變化,由黑人變成來精神病患者。那麼判決就變成了當時當刻的社會大眾的心理需要。
布爾的事情再一次彰顯了:所謂的正常人目光偏見在很多時候就緊緊地鎖定了這些人:黑人或者精神病人等等,並能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