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小說 | 馮驥才沉澱了三十年的《單筒望遠鏡》,終於火熱出爐

2021-01-20 馮驥才工作室




十九世紀,天津是東西方最早衝突的地方之一。1862年之後天津建英、法租界,外國人進來後,開始和中國人有最早的接觸。在這片土地上,東西方在經濟、文化、政治等多個方面的交流和衝突越來越多。那時天津的城市空間分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一邊是老城,一邊是租界,因而這個城市的歷史、城市形態、生活文化,與中國其它任何城市都不同。生長在這樣一座特別的城市中,馮驥才先生的寫作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從《義和拳》到《神燈前傳》,他一直試圖通過挖掘歷史來反思民族心理文化,而《單筒望遠鏡》延續了這種思考。



正如男人眼中的女人,不是女人眼中的女人;女人眼中的男人,也不是男人眼中的男人。中國人眼中的西方人,不是西方人眼中的西方人;西方人眼中的中國人,也不是中國人眼中的中國人。



《單筒望遠鏡》以中西最初接觸的年代發生在天津的「庚子事變」為背景,寫了紙店二少爺歐陽覺與法蘭西少女莎娜之間的一段跨文化的愛情遭遇。這段浪漫的愛情傳奇在殖民時代中西文化偏見的歷史的背景上,又註定是一個悲劇。



在那個中西文化最初接觸的時代,世界的聯繫是單向的、不可理解的,就像隔著單筒望遠鏡一般,彼此窺探,卻又充滿距離感。在最早的中西衝突中,出現了很多悲劇式的問題,《單筒望遠鏡》則將這些問題的思考寫在了裡面。馮驥才先生以小說家的文學方式,將斑駁的歷史再次拉入人們的記憶中,還原一百多年前天津人的精神性格,抒寫時代悲劇下普通人所經歷的靈魂深處的痛苦,探究中西文化溝通的困局,探尋人性在現實生活中的邊界。


在新書發布會上,文學評論家潘凱雄對《單筒望遠鏡》的文化意義進行了精闢的闡述。他認為小說的分量不在於字數多少,這部長篇小說雖然滿打滿算才15萬字,歷史分量卻非常厚重,它不是簡單地重現、還原那段歷史,而是通過那段歷史在反思、在審視一個重大的文化問題,而這樣一個文化問題,在時隔一百多年後的今天,在改革開放40年的當下,依然還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冒著寒風而來,心裡熱乎乎的




《單筒望遠鏡》是繼《神鞭》《三寸金蓮》《陰陽八卦》之後的「怪世奇談」四部曲的最後一部,也是醞釀時間最長的一部。《神鞭》通過一根辮子反省中國文化的劣根性,《三寸金蓮》針砭了中國封建文化的頑固性及其束縛力,《陰陽八卦》剖析思辨了中國文化的認知方式及其負面,《單筒望遠鏡》則從中西文化碰撞的冷峻現實中,揭示了因為接觸障礙與文化背景的差異,中西雙方彼此認知都產生了許多錯覺。


新書發布會上,評論家潘凱雄、何向陽和《當代》常務副主編楊新嵐,都不約而同地提到《單筒望遠鏡》這部小說裡的「意象」。馮驥才先生很同意這種「意象型小說」的看法。他認為「意象」是中國人的,正如西方人有「境界」的概念,但中國人才有「意境」的概念。「意」在古代就是詩意,就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中國畫的境界必須是有詩的境界,不是一般的空間鏡像。文學裡的「意象」也同樣重要。《神鞭》裡的辮子,《三寸金蓮》裡的小腳,都不僅僅是一種形象,而是一種寓意著深刻文化內涵的「意象」。


《單筒望遠鏡》裡充斥著種種給人深刻印象的意象,比如那棵古槐(是傳統文化的意象),那幢男女主角約會的孤單的小白樓(天津租界邊緣有許多這樣的房子,一面窗子對著租界,一面對著老城)。最重要的意象,自然還是「單筒望遠鏡」。馮驥才先生形象地解釋道:「使用它,只能用一隻眼、有選擇地看對方。在愛的立場選擇可能是美,從人性的立場上選擇則需要溝通交流,從文化的立場可能選擇跟自己不同的事物的好奇,在歷史局限性上可能會對準對方的負面。其實,這部小說和那個時代所有人物,都在使用『單筒望遠鏡』。」


終於為讀者奉上了久違的長篇小說


馮驥才先生一直關心中西文化之間的關係。這也是西方人關注的問題,薩義德寫過《東方學》,亨廷頓提出過「文明衝突」理論。馮驥才先生反對「文明衝突論」,他從文明的本質上來看,認為中西文化之間,交流才是符合人性的。因此他在小說裡,用了不少篇幅表現男女主角克服語言的障礙,產生溝通和交流的快樂。但這樣的交流在殖民時代必然無法持續下去,於是才需要對殖民時代文化的歷史進行反思,對文明的悖論進行反思。不過,一名真正的小說家,不會直接把思考給讀者,而是把它還原成一個歷史故事和各式各樣審美的人物。而與一般的作家不同,馮驥才先生還是個畫家,他喜歡在文字中給讀者以畫面感,於是一個個意象,一幕幕場景,讓這部小說更像一件藝術品。


馮驥才先生坦言,他喜歡把文學變成藝術品,而中國作家把文學變成藝術品有一個特別好的工具,就是文字。從文學史來講,中國的詩歌成熟在前,散文成熟在後,詩歌影響了散文,所以唐宋八大家的散文都好像非常精美的文字的藝術品。詩人吉狄馬加恰好注意到馮驥才先生在《單筒望遠鏡》裡對語言文字的精妙運用,「包括對人物的塑造,包括對話,完全是很清淡的、白描式的語言,他把我們中華民族,特別是漢文字的那樣一種美、那樣一種很內在的修養,體現了出來,可以看到他繼承了我們語言文字的傳統。一個偉大作家除了抒寫歷史、見證時代、塑造人物,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都是語言大師。馮驥才先生毫無疑問是一個語言大師。」


左上:應紅,右上:吉狄馬加

左中:臧永清,右中:潘凱雄

左下:何向陽,右下:楊新嵐




在上世紀80年代新時期文學的激流中,馮驥才先生既是整個新時期文學發展變化過程中最具影響力的作家之一,也是這個時期文壇最具影響力的文學活動家之一。自上世紀90年代初,馮驥才先生投入大量時間精力進行文化遺產和傳統村落的保護,但他一直沒有離開文學領域。從文學的凌汛期到新時期文學開創,再到投入對歷史文化的反思與文化遺產保護中,馮驥才先生從不是文學的旁觀者,也始終沒有離開作家的身份和作家的立場。這種立場不僅是思想的立場,而且還帶著一份濃厚的情感,體現出了他作為知識分子對文化的敏感與自覺,責任與擔當。


雖然投身文化遺產保護二十多年來,馮驥才先生很少再寫小說,但包括《單筒望遠鏡》在內,其實他在肚子裡「放了」很多小說和人物。發布會上,馮驥才先生講了一個細節。他經常在奔赴田野考察的路上,把肚子裡的小說「掏出來」過癮。一路上,他會想出好多特別有趣的細節、特別精彩的故事。然而司機師傅一聲提醒「咱們到了」,就好像從夢裡「啪」地醒來,一切煙消雲散,再也回想不起來。但正是在這樣不斷想的過程中,小說裡的人在他心裡活起來,變成他認識的人。「寫小說的時間不一定要太長,但放得時間一定要長。時間長,人物才能活起來。一但你覺得他們像你認識的人,就可以寫了。」


談起小說,神採飛揚


馮驥才先生還透露了一個寫小說的秘密:「小說不可能都想好了才寫。都想好了,就沒法寫了。我的小說有一半以上,靠寫作過程中的靈感爆發。小說寫到人物活起來的時候,這個人物你是擺弄不了的。人物一定要牽著你的鼻子走,有時候會給你20種選擇,你從中選一種寫。這樣小說才能寫得有意思。」


最近幾年,馮驥才先生下田野的時間少了,留在書齋的時間多了,文學扣響他的心扉,稍微敞開點「門縫」,就奔湧而來。先小試牛刀,《俗世奇人》立即得了魯迅文學獎;繼而《冰河》(《無路可逃》)、《凌汛》、《激流中》、《煉獄·天堂》等非虛構一本接著一本出爐。今年春節大年初一開筆寫《漩渦裡》,才交了書稿不久,《單筒望遠鏡》就跳到了筆尖。此前就有不少媒體記者說馮驥才先生重返文壇,這次,在發布會上,他坦然承認:


「我會重返——重返小說。我太熱愛文學。我心裡有東西要寫,必需寫。不是我要寫小說,是小說要我寫。」


但繼續為文學效力,並不意味他要放棄對文化遺產的關切。「我不會放棄社會轉型期我們這代知識分子的時代使命,這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


在發布會的最後,馮驥才先生說了一句話,感動了現場所有人。他說:「我的問題只有一個,就是歲數大了。如果老天爺希望馮驥才多幹事,就多給他一點時間。」


媒體記者和人文社員工都是老讀者



動筆開寫《單筒望遠鏡》的日子,馮驥才先生記得很清楚,是9月18日。那天上午,他在張掖開非虛構文學研討會,做完一場演講,有點疲勞,還有點高原反應。下午,年輕人都跑去馬蹄寺玩兒,他就留在旅館裡休息,靠在床頭上,小說的開頭忽然冒了出來,他拿起手邊的iPad一口氣寫了一千多字,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只用短短50天便把初稿寫完。但他習慣一部作品改七遍,《單筒望遠鏡》下印廠之前,他還又加了1萬字,讓小說的細節更豐滿。


(改稿子寫禿了一大堆鉛筆)


(終於完稿!自拍一張)


從當年寫《義和拳》的時候起,馮驥才先生就對義和團和天津租界區的歷史資料非常感興趣,不僅搜集了一切他能搜集到的文字史料,還搜集了不少當年的實物。例如小說裡用作插圖的年畫,結尾處照片裡那支長筒手槍,以及小說最關鍵的意象——單筒望遠鏡。


(摸到了歷史的溫度)


馮驥才先生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義和拳》、第一部中篇小說《鋪花的歧路》、第一部短篇小說《雕花菸斗》,都是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雕花菸斗》還發表在《當代》雜誌的創刊號上。從嚴文井、韋君宜一直到現在年輕的編輯們,幾代編輯都與他有著深厚情緣。他把人民文學出版社稱作自己文學的搖籃和福地。而人文社也把他當做家人,發布會打出了「歡迎馮先生回家」的字樣。


(馮驥才先生稱這張照片是「回鄉探親照」)




- END -


相關焦點

  • 馮驥才沉澱30年推出《單筒望遠鏡》
    原標題:馮驥才沉澱30年推出《單筒望遠鏡》本報訊(記者 路豔霞)馮驥才最新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昨天在人民文學出版社首發。這部近十五萬字的長篇小說是馮驥才繼《義和拳》《神燈前傳》後的又一部長篇力作,三十年的沉澱,使這部作品呈現出穿越歷史文化時空的厚重面貌,也書寫了馮驥才對歷史人性的透徹思考。創作《單筒望遠鏡》,起源於馮驥才對上世紀初中西文化碰撞的反思,也延續了他對民族文化心理的思考。在中西文化衝突最激烈的時刻,愛情能否超越國界?在前所未有的歷史變局中,災難因何而起?
  • 馮驥才最新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出版
    這部近十五萬字的長篇小說是馮驥才繼《義和拳》《神燈前傳》後的又一部長篇力作,三十年的沉澱,使這部作品呈現穿越歷史文化時空的厚重面貌,也書寫了馮驥才對歷史人性的透徹思考。2018年12月28日,由人民文學出版社主辦的《單筒望遠鏡》新書發布會在京舉行。
  • 攜《單筒望遠鏡》,馮驥才重返文壇
    下半年就寫了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我太熱愛文學。我心裡有東西要寫,必需寫。不是我要寫小說,是小說要我寫。」馮驥才近日在新書發布會上如是說。其實馮驥才的寫作還有另外一條線,那就是他五十年個人文化記憶的紀實散文,一共四本,從《冰河》(《無路可逃》)開始到《凌汛》《激流中》《漩渦裡》,是他自己從事文學文化活動的個人記憶,這裡面留下了大量珍貴的史料。馮驥才小說的兩條路,在讀者的記憶當中,在上世紀80年代末戛然而止,看不到了。上世紀90年代初他幹嘛去了?開畫展!
  • 著名作家馮驥才《單筒望遠鏡》獲年度長篇小說獎
    1942年出生的馮驥才已77歲,2018年寫了兩本新書,一本是《漩渦裡》,寫他近二十多年來投身於文化遺產保護的歷程,下半年就寫了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 年度長篇小說:馮驥才《單筒望遠鏡》 《單筒望遠鏡》雖然不足15萬字,但是特別厚重。
  • 作家馮驥才談《單筒望遠鏡》 歲久年長讓寫作更有底氣
    「這部小說在我心裡放了很久。」2018年12月底,在馮驥才最新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的新書發布會上,馮驥才強調自己一直關心的問題是中西文化之間的關係。「在我寫過對傳統文化進行當代解讀的幾部小說《神鞭》《三寸金蓮》《陰陽八卦》之後,就想寫這部《單筒望遠鏡》。」馮驥才稱。
  • 《單筒望遠鏡》聚焦天津義和團與八國聯軍,馮驥才小說差點不及格
    文/馬慶雲馮驥才老先生的小說《單筒望遠鏡》今年剛剛出版,在業內引起的聲音不大。截至目前,豆瓣讀書板塊,對這部小說的讀者打分只有6.4分。馮驥才老先生其它著述,在豆瓣讀書的最低評分也都是8分以上。馮驥才老先生要通過這部小說表達的主旨非常明確:庚子之亂是對所有人的傷害。以愛情故事開篇,用戰亂故事收場,是不少小說和電影善用的主線。不過,也正是因為大家的這種善用,造成馮驥才老先生的《單筒望遠鏡》有套路化作業的即視感。這部小說並未獲得良好的評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馮老先生沒有拿出一個原創的故事模板。
  • 馮驥才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出版,再續津味「怪世奇談」
    2018年12月,作家馮驥才的最新長篇小說《單筒望遠鏡》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這部近十五萬字的長篇小說是馮驥才繼《義和拳》《神燈前傳》後又一部長篇。19世紀,天津是東西方最早衝突的地方之一。《單筒望遠鏡》寫作,起源於馮驥才對上個世紀初中西文化碰撞的反思,在那個時代,世界的聯繫是單向的、不可理解的,就像隔著單筒望遠鏡一般,彼此窺探,卻又充滿距離感。那個時候的世界沒有溝通,中西方相互不理解。在最早的中西衝突時,出現了很多悲劇式問題,有西方列強對中國的殖民,也有文化的衝突。《單筒望遠鏡》則將這些問題的思考寫在了裡面。
  • 聽書 | 單筒望遠鏡
    1981年,馮驥才又出版了反映「紅燈照」(義和團在天津獨有的一種專收女性的拳會,她們全身紅色裝束,手提紅燈籠,故稱作「紅燈照」)的長篇小說《神燈前傳》。此後,馮驥才另闢蹊徑,開始了「怪世奇談」系列小說的創作,先後發表了《神鞭》《三寸金蓮》《陰陽八卦》等中篇小說,講述清末民初時期津門本土的人物與生活,體現出濃厚的「津味」。為自己的小說畫插圖,是馮驥才一種另類的愛好。
  • 馮驥才:《單筒望遠鏡》的寫作秘密(《單筒望遠鏡》創作談)
    ——馮驥才我很久沒寫小說,一部小說放在心裡三十年最終還是寫了出來,說明它非寫不可。這原因,一個是小說的人物早就活了,我不寫,他們糾纏我。小說家一定要叫他心裡的人物「橫空出世」的,這是一種創作的本能,也是本質。另一個原因是中西文化關係這個問題,一直為我所關注。這個問題在現實世界中既充滿魅力,又是巨大的麻煩,甚至可能是留給未來的一種災難的癥結。
  • 讀馮驥才長篇小說新作《單筒望遠鏡》看過去及未來
    這是一個充滿象徵意味的意象,馮驥才的長篇小說新作《單筒望遠鏡》的故事就是由此而展開。  當然,大馮在他的新作中所呈現出的意象並不止單筒望遠鏡這一個。  就這樣,一副單筒望遠鏡、一棵老槐樹、一幢小洋樓的兩扇窗,三個意象,共同構成了大馮這部《單筒望遠鏡》中三個基本的、清晰的物理指向——時間:上世紀初;地點:天津衛;事件:中西衝突。
  • 馮驥才:吸引西方人放下「單筒望遠鏡」
    過去幾十年,法國人對中國的傳統文化認識,在歐洲國家中算是比較深刻的,法國有不少漢學家和研究中國文化的學者。另外,中國大量的文學作品和藝術作品流傳到法國,至今可以在法國的博物館裡看到中國的古代藝術品。可以說,法國人很熱愛中國的文化,甚至對中國古代文化很痴迷。但這並不等於法國和中國在文化上比較緊密,我們有自己的文化魅力和獨特的創造,但這些對法國人來說還是一種異文化。
  • 潘凱雄:「單筒望遠鏡」的過去及未來——評《單筒望遠鏡》
    對它的認識我們可能更多地還是來自觀影時留下的印象: 一個洋老頭或洋老太端著一個單筒望遠鏡眯著一隻眼正在窺探著什麼。就是這麼一個鏡頭、這樣一個物件立馬將我們的想像帶入了一百多年前的那個世界,記住了那麼一副表情 :一種單向的聯繫,一副窺探的樣態。這是一個充滿象徵意味的意象,馮驥才的長篇小說新作《單筒望遠鏡》的故事就由此而展開。
  • 好聽·獨家丨用唯美的《單筒望遠鏡》去看那過去的故事
    》去看那過去的故事11:49來自聽聽FM上一次啃大部頭文學作品失敗了,雖然不是我失敗是書失敗,但我也不能辜負了大家的期待,我再啃一部書給大家看~~著名作家馮驥才的最新作品《單筒望遠鏡》。圖片來源網絡本書官宣《單筒望遠鏡》,起源於馮驥才對上個世紀初中西文化碰撞的反思,在那個時代,世界的聯繫是單向的、不可理解的,就像隔著單筒望遠鏡一般,彼此窺探,卻又充滿距離感。19世紀,天津有了英法租界、是東西方最早產生接觸和衝突的地方之一。
  • 「斜槓青年」馮驥才:作家、畫家、領讀人
    在當代作家裡,馮驥才堪稱「奇才」。  他以寫小說見長,筆下人物凝練傳神,著筆畫意活潑幽默,箇中情理耐人回味,是當之無愧的小說高手。至今,他出版各類作品250多種。  他畫技精湛,曾辦過23次畫展,被評論界稱為「現代文人畫的代表」。
  • 馮驥才 喚醒文化自覺的「中國符號」
    去年底,馮驥才去人民文學出版社參加他的《單筒望遠鏡》新書發布會,人文社特意打出了「歡迎馮老師回家」的溫暖海報,歡迎馮驥才重回朝內大街166號,重新回到小說的世界。中國出版集團副總裁潘凱雄笑說:「應該寫『歡迎大馮回家』,更親切。」事實上,每次參加馮驥才的活動都有一種溫暖親切的感覺,就像近日在天津大學舉行的「冰河·凌汛·激流·漩渦——馮驥才記述文化五十年」國際學術研討會。
  • 德國視得樂(STEINER)發布首個迷你單筒望遠鏡
    廣州2015年11月2日電 /美通社/ -- 有近70年歷史的德國專業望遠鏡公司視得樂 (STEINER),在2015年面向全球市場推出首個精品級的8倍迷你型單筒摺疊望遠鏡 -- Miniscope 8X22,並由視得樂中國總代理歐格爾公司獨家引進中國市場,
  • 雙筒望遠鏡單筒的光路原理圖
    雙筒望遠鏡圖中顯示了各種望遠鏡的外形。地面觀察用的望遠鏡與天文望遠鏡不同,它要求形成正立的像。使像成為正立的常用方法有二,一是採用凹透鏡做目鏡,使物鏡射出的光束在未成中間像之前就經目鏡折射,最後形成的像相對原物是正立的。另一種方法,是常見的雙筒稜鏡式望遠鏡。它的目鏡與物鏡並不在同一條光軸上。而是在它們之間安置兩個稜邊互相垂直的等腰直角三稜鏡,使光線在稜鏡內發生四次全反射,使像上下左右方位對調,這樣,從目鏡中就可以看到正立的放大像了。
  • 讓世界更近,Brunton單筒望遠鏡
    [alert type=white ]Brunton創始於1894年,曾經以美國特種部隊供應商的身份為全世界戶外愛好者所熟知產品線包括:指南針、GPS、戶外便攜太陽能電池、望遠鏡、戶外電子儀器等。經過一個世紀的革新,眾多產品曾屢獲殊榮,包括《Backpacker》雜誌編輯推薦獎,《Outside》 「編輯推薦獎」、「優秀裝備」、「年度優秀」。
  • 寶寶玩具:立視德10×40高清高倍單筒望遠鏡
    為了豐富寶寶的玩樂體驗,寶爸最近在蘇寧易購給寶寶入手了這款立視德10×40高清高倍單筒望遠鏡,作為寶寶的戶外趣味玩具,寶寶挺喜歡的。前兩天收貨,寶寶已經玩上了。今天趁著有空,速度曬出。二、選購下單這款立視德望遠鏡的類型是單筒望遠鏡,倍率是10X40,尺寸為16釐米×5.5釐米,採用屋脊稜鏡系統,雙調式調焦,主要參數如下:產品特性上,這款單筒望遠鏡具有40毫米廣角、近焦1.5m,抗震性能好,為軍工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