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驥才:一切生活的奧秘都逃不開這個字

2020-12-06 韶華成殤夜微涼

天津大學的深秋,飛滿蘆花煙絮。

一進門,我就被一片青白色的蘆葦叢簇擁而上。

馮驥才極喜蘆花,大樹畫館裡就掛著自己的蘆花畫作。

這是在荒灘野水中的花,是一年蕭瑟之際,最後開的花。

它唯美卻熱情,是馮驥才藝術審美的象徵。

我就在這樣的蘆花世界中,採訪了馮驥才。

這個一直出現在中學課本中的,久聞大名的人,第一次坐在我面前,向我袒露自己的人生奧秘。

奧秘的主題逃不開這個字:美。

貧瘠時刻的光亮

在78歲之際,馮驥才並沒有就此封筆,而是用飽滿的熱情完成了又一本小說:

《藝術家們》。

這是一部講藝術家的書,也是一部講美如何照亮生活的書。

一個敏感的人,即使在最痛苦的時候也能找到美的因素。

故事發生在貧瘠的60年代。

彼時人們穿的衣服只是普通的藍衣布衫,吃的食物更談不上珍饈美味。

一窮二白,一無所有。

在這樣的匱乏中,3位藝術家出場了。

與其稱作藝術家,不如說是3個熱愛藝術的青年。

他們聚在破舊的小木屋裡聽鋼琴曲,在無人的林中暢談文學與詩歌。

作畫時兜裡揣著一個蘋果,餓了就咬上一口,一呆就是一天。

起風時,他們就用大衣裹緊身體,胸懷裡裹著的是一顆神採奕奕的心。

和書中人物一樣,馮驥才也經歷過那個匱乏時代。

這本書也是他自身狀況的寫照。

與妻結婚時,他們只擁有一間7平米的小屋,唯一的柜子還是爛的。

馮驥才在破舊的地方放上了一盆弔蘭,遮擋起來。

沒有錢裝修,就去買圖畫紙貼在牆上,馮驥才說自己喜歡天藍色,因為能讓房間顯得大一點。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藝術並不是一個高深的詞,而是一種美的生活方式。

在這個狹窄的小房裡,馮驥才與美為伍。

那時城市還是土路,路邊野花開得旺盛,馮驥才就摘一朵回來。

有時是野花,有時是一兩叢小草。

沒有精緻的容器,但馮驥才依舊可以比劃半天,思考是插在小藥瓶裡好,還是插在檯燈底下好。

在他們那個時代,照亮內心的還在於自己。

那時喝不起酒,也沒有點心甜品。

讀書談天時,馮驥才就找出榨菜,配上粗茶,這樣的助興已經足夠。

直到現在,馮驥才依舊保持著這個習慣。

就算出國,他也會帶上幾包榨菜茶葉,在酒店的晚上,重溫那段貧瘠卻溫柔的歲月。

《論語》中,孔子對顏回有著如此評價:

「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一碗飯,一瓢水,住在簡陋的小巷裡,別人都不能忍受這種窮困清苦,顏回卻不改他的樂趣。

也許孔子還未說出的是,顏回之所以如此快樂,和所有沉迷於美與藝術的人一樣,是因為他們富足的內心世界。

困頓時刻的力量

書中的藝術家們並沒有一直這樣生活下去,他們的人生在一次地震中遭遇了不幸。

主角楚雲天與妻女唯一的棲身之處在地震中倒塌了。

無家可歸,他只能支起一個大箱子,讓妻女在其下躲避風雨。

即使冒著餘震危險,楚雲天還是從房子的廢墟中帶回了那幅小畫。

畫中畫的是他與妻子的溫馨小屋,也是他們曾經的快樂時光。

災後重新分配的平房,矮小枯燥,但只要把這幅小畫掛上去,一切希望似乎又回來了。

3個藝術家曾聚會的屋子,也是楚雲天最喜歡的小木屋,那裡密布著一股神秘又寧靜的氣息。

小屋裡的東西隨意自由地擺放著,牆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畫,還有一臺租界時期遺留下的留聲機。

然而,這個小屋裡的物件在一次查封中被沒收禁毀。

這等於藝術家們的精神載體轟然倒塌。

當人們以為他們要從此一蹶不振時,另一位主人公,畫家羅潛,在被拆除的光禿禿的牆面上,用畫筆畫上了一扇窗子。

他不時修改這幅畫,窗外的景色也就一直變換。

貝多芬曾說:

「領悟音樂的人,能從一切世俗的煩惱中超脫出來。」

這句話,也可以換作,領悟美與藝術的人。

在完成這本《藝術家們》前,馮驥才還寫過另一本和藝術家有關的書——《煉獄·天堂》。

這是他採訪畫家韓美林後,整理出來的口述史。

韓美林現任清華大學教授,是中國藝術史上繞不開的人物。

但他早期人生卻十分坎坷。

因為沒錢,年僅5歲的韓美林被母親送進救濟會。

12歲時,個頭還沒步槍高的韓美林就去參軍。

部隊轉業後,韓美林好不容易考上美院,想要潛心創作,沒想到又遭遇文革。

他被打為反派,送進監獄。

出獄後被發配到一個陶瓷廠工作,原本拿著畫筆的韓美林,要在50度高溫的車間內,像擰緊發條一樣不停地幹活。

經歷如此厄運的韓美林,創作出再灰暗悲傷的作品也不足為奇。

但一反常態,他的繪畫卻充滿著美與溫柔。

白巖松曾經問馮驥才,為什麼?

馮驥才當時說了一句話:

「太陽是黑夜下的蛋。」

對美的追求,或許就是黑夜裡的那個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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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躁時刻的指引

如今的時代,過於龐雜,過於浮躁。

短視頻app裡,只需手指上滑,就會有一個又一個的10秒視頻出現,時間也會以10秒為單位,一個又一個地流走。

貨架上的商品,也越來越多地誘惑著人們的欲望。

倘若不加審視,心靈就易迷失。

小說裡,最令人痛心的是洛夫這個角色。

他曾擁有最耀人的才華,能夠畫出最卓越的畫作。

但因為商品大潮襲來,洛夫開始一心鑽研賺錢。

他想的不再是自己的畫作能帶來多少美麗,而是能在拍賣會上標出多少高價。

為換一個更大的房子,他將自己早年用生命鑄就的畫作賣給不識趣味的商人。

他的才氣也在日日鑽營中萎縮消耗了。

等到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的生活被浪費得一乾二淨,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存留下來。

這或許是現代生活的一個縮影——

被俗世裹挾。

豆瓣上曾有個「出租房改造」小組,很有意思。

一群沒錢的年輕人聚在一起,討論怎樣低成本改裝房子,讓自己住得更愜意。

動手掛窗簾,廢舊桌子改書架,去舊貨市場淘二手地毯,養綠植……

小組的介紹語中寫著:

房子是租來的,生活不是。

誰又能說,這群人不是生活的藝術家呢?

從繁雜的工作中脫離出來,仔細擺弄一朵花的角度,下班後捧一本書在桌前閱讀,這些瞬間的美都能助你心靈純淨。

也許有人質疑:賺錢那麼難,幹嘛花在這些地方?

但穆罕默德曾說過一句話:

「誰有兩個麵包,賣掉一個吧,用來買水仙花,因為麵包是身體的糧食,水仙是精神的糧食。」

接受臺灣媒體採訪時,記者曾讓馮驥才推薦一本書給年輕人。

毫不猶豫,馮驥才選了羅曼·羅蘭的《約翰·克裡斯朵夫》。

這本書講的也是藝術家追求藝術的故事。

為什麼是它呢?

馮驥才說:「它能讓我們對美更加敏感。」

說到底,生活就是日復一日的瑣碎,可為什麼每個人活出來的樣子不一樣呢?

奧秘或許就在,對美的感知。

時至今日,旺盛的想法仍然在馮驥才腦中活躍。

他喜歡匆匆吃完飯,隨後投入到文學與美的世界裡。

創作的欲望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

聊天採訪結束後,他提到的一個場景,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這個場景也曾印在他的腦海裡。

那是馮驥才去法國訪學,在一個小海港看到的場景。

黃昏時候,天還沒有全暗,遠處的一小塊天空,映著海水,反射出一片橄欖綠的光。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橄欖綠的天空。

「現在想到那個橄欖綠,我還是會感動。」

這,或許就是美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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