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反者道之動。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廣大無邊而運行不息,運行不息而伸展遙遠,伸展遙遠而又返回本原。「道,可道也,——道,呈現出來的, (呈現出來之後大家都可以各自理解,所以,) 非恆道也;——不是永恆的;名,可名也,——名,可以表達的,(表達出來之後就有個界限,所以,)非恆名也。——不是永恆的。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道,呈現出來的,是暫存物,人的理解之後,才出現變化,這個變化,本質上是人的變化。這是老子對人類的同情,也是人對老子的同情,慢慢理解老子,也是慢慢理解自己。恆常都是變化的狀態,此兩者同,是一陰一陽同出而異名。
依照萬有陰陽雙系統論:華夏文明起源一定是陰陽成雙、陰陽共體的。黃河文明是父系文明,長江文明是母系文明,父親和母親均難以割捨。
哲學是研究思維方式的科學,思維方式大致分兩種:第一種是西方哲學的思維方式,西方哲學屬純粹理性思維方式,即存在之內的哲學,也就是一元純粹邏輯思維模式;第二種是中國哲學的思維方式,中國哲學屬超理性的思維方式,即是一種既在存在之內,又在存在之外的哲學,也就是二元混合理性思維模式。
冥冥之中子在岸頭,揮揮衣袖你逆水弄舟。子曾經讓我心動到處尋遊,忘卻了多少個十字路口。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短短21字,卻蘊含無盡玄妙,可以這麼說:這幾句話你要是徹悟了,也就算得上得道之人。那麼,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應該怎樣正確理解呢?這兩句話到底有何玄妙?弱者道之用,郭店楚墓竹簡裡是弱者道之甬,甬是通道的意思,也就是說保持柔弱的狀態是向道而行的通道,更具體、更形象。用,更通俗。循環往復的運動變化,是道的運動,道的作用是微妙、柔弱的。
去用章 第四十【老子·第40章】 反者道之動
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今譯:道的運動是循環的;道的作用是柔弱的。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為政之道三命題
首先把道德經去用章翻譯一下——道的運行規律,就是「反」字,道在柔弱的狀態下可以更好地發揮作用,天下萬物來自於有,有來自於無。關於有和無,實在一言難盡,——有,即可感知,可辨別的物質,包括一切形象,一切現象,一切存在。弱者道之用,郭店楚墓竹簡裡是弱者道之甬,甬是通道的意思,也就是說保持柔弱的狀態是向道而行的通道,更具體、更形象。用,更通俗。循環往復的運動變化,是道的運動,道的作用是微妙、柔弱的。天下的萬物產生於看得見的有形質,有形質又產生於不可見的無形質。在一、四、五、六、十四、二十一、二十五、三十二、三十四、三十五和三十七章裡,老子從各方面闡述關於「道」的理論。在本章裡,老子用極其簡練的文字,講述了「道」的運動變化法則和「道」產生天下萬物的作用。關於「道」的基本理論,本章和四十二章都是就此而論的。本章雖然只有兩句話,但言簡意賅,含義十分豐富。
老子在《道德經》裡,多次涉及到「事物的矛盾和對立轉化是永恆不變的規律」,概括了自然和人類社會的現象與本質,這是十分光輝和精闢的見解。「反者道之動」,歷來解釋者有兩種觀點:一是說矛盾著的對立物各自向著自己的對立面轉化;二是說事物運動變化的規律是循環往復。「弱者道之用」,是說「道」在發揮作用的時候,用的是柔弱的方法,這是自然而然的,道創造萬物,並不使萬物感到有什麼強迫的力量,而是自然而然地發生和成長。用弱和用強,也就是是「無為」和「有為」的區別。
「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有的論者認為這一句可以概括出「無—有—萬物」的公式,並說萬物畢竟是從「無」而來的。其實,老子講「有」和「無」,他是把有與無當成相互對立的兩個哲學範疇,有與無都是道的屬性。老子在說無其實也包括有,說有也包括無,道學中的陰陽即是分開又是合併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其中的一就是太極,太極在表達無(陰)時,就包含了有(陽),表達有(陽)時,也包含了無(陰)。無,即不能辨別,無法感知的能量,注意,有並非真有,無不是沒有,有和無是大道的兩種狀態,一體無二,非空非有,有即是無,無便是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形態不同而已,所以老子會說,有和無「同出而異名」,又說:有無相生。
先參悟一下,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宇宙是由陽性物質和陰性物質構成的,而陰性物質主導著宇宙的一切變化。奇門法術包含了奇門內部諸多的秘術秘法。這些密術秘法以其神奇的效應,不可思議的能量在短時間內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蹟,將人們的潛能揮發到了某種極限。而這種超乎常人想像的神奇力量且來源於宇宙。人作為個體是卑微的,而作為宇宙星系一分子則具備了天賦想像的力量。想像也是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一旦引發,將有一種超常的氣勢和威力。
《道德經》又稱《老子》,包括《道經》和《德經》,是自然概論和王道概論。其中,《道經》講自然概論,或稱天道;《德經》講王者之道,人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原本就是自然中的一種生靈,自然要「觀天之道,執天之行」,從而回歸自然,終至於「天人合一」。客觀實存之外「物」,經由人類感知系統而入心成「相」,進而人類創造了交流心相之工具——人「文」,這便是本人提出的「物—相—文」三元體系。因此,人文不過是人類進行心相交流、進而升華對自然界客觀實存之外物的認識的一種工具而已。正所謂「文以載道」,文字是工具,不過是「筏喻」,根本的背後,是自然之道,以及自然之道在社會中的延伸—王者之道。
中華文化大系,正如一棵大樹,根為道,幹為德,道家、佛家、儒家為三主幹,百家諸子為眾多小枝,枝上有條,條上有葉,葉上有脈,脈上有細胞,如此細分,以至於無窮。例如,《孫子兵法》,是兵家這個紙條之上的一片碧綠的葉子,包括十三條葉脈,第十三條寫的是「用間」。在這裡,「家」是指哲學流派,「教」是指宗教,而所謂宗教,則包括通常不容易被世人理解的神秘化事物。需要指出的是,不被理解,並不一定是錯誤的,除非被嚴密的邏輯所證偽,否則只不過是反映了人類感知系統的硬體配置和軟體算法並不是足夠強大。在這個意義上,絕對不可以把玄學等同於迷信,後者是因為心有所迷而生盲信盲從,而玄學只不過是人類還沒有認識到某些幽微難測的東西而已。
百家,都是在談論自然之道,及其延伸之社會之道。宇宙本來就是一個滾動的橢球,內外分層,一重又一重,而用自然,來指代這個萬物演變之過程。宇宙,或者自然,本是圓融。人類為了研究自然,因而予以割裂,以便更好地研究局部,局部研究明白了,才能合起來,更好地研究自然這個整體。比如,自然原本唯一,佛家稱為「一合相」,都是道體這個本原,但是道家為了研究方便,便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是為了更好地認識自然界中的每一個個體,因此在語言中,「名以命物」,才可以更好地研究和區分萬事萬物,但是,它們都從屬於同一個自然。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是反覆,無休無止,這便是中華民族之圓融文化,向來講求和合而生,都是自然的內部矛盾而已。這便是圓融的東方文化,有別於追求片追求面個體自由的歐美文化,因為西方人除了上帝這個專制的造物主之外,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日出東方,其道大光,中華文化註定要大興東方,風行世界,這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之重要支柱和軟實力所在。發掘、傳承和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匹夫有責。從《道經》講自然之道(天道)開始,逐步展開,然後是《德經》講王者之道(人道),最後是「天人合一」之道,包括道教經典之中的修煉之道。知行合一,躬自踐行,造福世人。弱者道之用:道在柔弱的狀態下發揮作用。反者道之動,此句結構,是「道之動者反」。意即——道的運行規律,人往往迷戀「強」而忽視「柔」;往往愛看「優點」不看「弱點」。用弱就是將問題解決在薄弱狀態而無需逞強「齒堅易折,舌柔長存」說明強權代價大且難長久,而軟權具有神奇的功效。
人們往往逞雄、爭先、登高、據有而不願看到物極必反,事物向相反方向轉變的鐵律。以反彰正、以反取正、反反得正,這就是老子辯證法的深刻之處。形象化概念:損之而益,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子曰:「予欲無言。」子貢曰:「子如不言,則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孔子說:「我想不說話了。」子貢道:「您假若不說話,那我們傳述什麼呢?」孔子道:「天說了什麼呢?四季照樣運行,百物照樣生長,天說了什麼呢?」
這段話涉及到夫子晚年的思想。夫子一生都在持續地學習,學什麼?下學而上達,上達到哪裡?「天道」。在夫子後期的教學相長的教育生涯中,明白身教、法天地的重要性。在思想的傳承性上,法天則天。誰能明白呢?夫子很想子貢能夠明白,夫子知道自己老了,需要有弟子繼承他的思想,但是子貢不能明白這一點。兩個「哉」字,兩個「焉」字,我們可以感受到夫子當時的那種心情,怎麼就是不開竅呢?怎麼跟著我這麼長的時間,還是不明白呢?顏回去了,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子了,你都這樣?誰還能擔當這個責任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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