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製藥企業研究的是單一配方藥物,即使是複方也必須是成分、配比固定,所以這種情況也可以理解為單一配方。顯然中醫的「一人一方」會讓他們崩潰。
這些單一配方藥物也必須研究單一對象,才能做雙盲。當然這個「單一」可能有各種分法,比如「陽性菌」,急性胃腸道感染,綠膿桿菌等,不管你怎麼分必須單一,而且越細越有意義。比如某某抗生素對鏈球菌的抑制率多少,對支原體抑制率多少等等,越細越好。如果出現某某抗生素對「陽性菌」抑制率多少,那臨床醫生就有點煩了,因為陽性菌種類很多啊,讓我怎麼用?但至少現在臨床醫生選抗生素腦子裡都是要過一遍,患者到底陽性菌還是陰性菌,所以還是勉強能用。要是有個抗生素說對「細菌」的抑制率多少,那這家製藥廠一定倒閉。
這裡是說,雙盲對照研究的疾病,越簡單越好,如果1個抗生素對10種細菌都有效果,那必須一個一個找數據,放在一起就毫無意義。統計藥物副反應、肝腎毒性思路也類似。
然後就是整個雙盲流程設計,一定要建立該藥物和療效的因果關係。這件事情就很複雜了:比如患者是否有其它基礎疾病,是否需要同時用其它藥物,患者是否喝酒、抽菸,等等,凡是會影響觀察藥物療效的因素必須排除,不然數據就無意義。
所以這次瑞德西韋在國內的雙盲,幾萬病例入選雙盲的只有小几百就是這個道理,只要有聯合用藥,那就是說不清道不明,就不適合雙盲。
綜上所述,雙盲對照雖然是一個科學的方法,但只能說是一個簡單、粗糙而無奈的科學方法。它必須排除臨床治療的各種複雜情況去做單純的研究,但這種單純研究的結果,再放到複雜的臨床環境中,治療效果和毒副反應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但這也是西方製藥的唯一選擇。
比如一個明確感染病人,醫生有30種抗生素可以選,他怎麼選?這30個抗生素牽涉的雙盲有幾百個,他能參考多少?讓臨床醫生自己做雙盲?這是個非常可笑的問題。所以國外大多數的西醫信上帝也是情有可原,這些雙盲出來的藥吃下去效果到底如何?更多的因素不是靠這個「雙盲的科學」,只能靠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