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副作用說不!PARP 抑制劑抗癌用藥管理大起底 個性化方案為卵巢癌...

2020-12-01 健康界

現在很多人都在講,無化療時代要來了。雖然這句話說得有些早,但是也不無道理,新型靶向藥給癌症治療帶來的變革確實很大了。

以卵巢癌為例,既往晚期患者基本就是在反反覆覆的治療、復發、再治療裡打轉,無病間期越來越短,並逐漸對化療耐藥。而且從臨床大數據來看,患者復發次數越多,無進展生存期(PFS)就越短。如何在化療後,儘量延長緩解時間,是治療卵巢癌繞不開的關鍵。

根據NCCN指南的推薦,對鉑敏感復發上皮性卵巢癌,PARP抑制劑單藥即可維持治療。目前FDA批准的三種用於卵巢癌維持治療的PARP抑制劑奧拉帕利(Olaparib)、尼拉帕利(Niraparib) 、蘆卡帕利(Rucaparib)也很爭氣,在臨床研究中都有不俗的表現,大幅提高了入組患者的PFS,特定亞組獲益能達到對照組的四倍以上。值得一提的是,NOVA研究證實無論是否具有BRCA突變都能從尼拉帕利治療中獲益,對患者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非BRCA突變患者也能獲益

另一方面,比起傳統藥物,靶向藥帶來的不良反應更少,更有利於患者的依從性,畢竟藥物有效的前提還是堅持治療。

藥物的兩張面孔 藥物皆有副作用。

PARP抑制劑也存在一些普遍的不良反應,比較常見的有噁心、嘔吐、疲勞等非血液學毒性症狀,及貧血、中性粒細胞減少、血小板減少等血液學毒性症狀。臨床試驗中,少數患者因無法耐受高等級不良反應而被迫中止治療。

倒也不用為此感到焦慮,不良反應與療效本是同根生,它們都是由藥物自身的特性決定的,只不過一個對我們有用,一個沒用罷了。正視不良反應,採取科學的手段降低不良反應,它也沒什麼可怕的。

為了搞清楚不良反應從何而來,先簡單回顧一下PARP抑制劑的抗癌機制吧。

一方面,PARP抑制劑能夠阻止PARP蛋白對DNA單鏈斷裂的修復,與癌細胞本身存在的BRCA突變構成協同作用,導致細胞死亡,是為「合成致死」;一方面,PARP抑制劑可以阻止PARP蛋白與DNA的分離,導致其他修復通路也無法作用,癌細胞仍舊死路一條,是為「誘捕」。

但顯然,無論是抑制作用還是誘捕作用,會受到PARP抑制劑影響的應該不止癌細胞。

PARP是具有重要生理功能的蛋白家族,PARP1/2是三種獲批藥物的共同作用靶點。PARP1除了修復DNA之外,還有一系列重要的生理功能,包括在骨髓、血液系統中參與細胞分化;與之類似,PARP2也被證實在紅系細胞分化中有重要角色[3]。PARP蛋白還是細胞凋亡caspase相關途徑的作用底物,和血小板的產生也有關係。

PARP的功能決定PARP抑制劑會對所有細胞產生影響,尤其是那些處於快速分裂的細胞,比如胃腸道上皮細胞、骨髓細胞等等。這就是PARP抑制劑各類不良反應的原因了。

PARP家族功能很多

而不同的PARP抑制劑因為其藥理特性的差異,臨床中出現的不良反應類型和嚴重程度又各有不同。比如說尼拉帕利的誘捕能力更強,這或許是對血小板影響大的原因。

另外,藥物的代謝特徵也是可能的原因之一。比如在生物藥劑分類系統(BCS)中,尼拉帕利屬於2類近1類,這意味著它擁有良好的溶解性和高滲透性,生物利用度能夠達到73%,更傾向於聚集在癌灶而非外周血;對比4類的奧拉帕利,這可能是奧拉帕利對胃腸道刺激更明顯的原因。

二者藥物代謝動力學不同

暫且不管不良反應的程度如何,只要發生了就得想辦法應對。實現理想的治療效果,前提是堅持合理用藥。

大數據並不能代表每一個患者個體,個人的飲食習慣、肝腎代謝能力、其他身體狀況等高度個性化的因素,是用藥時必須考慮的問題。面對可能存在的不良反應,如何通過管理實現療效和耐受之間的平衡,這就是個性化治療方案要做到的。

藥物作用最大化,個體化管理三步走

如何把不良反應掌握在手中,不讓它成為治療路上的絆腳石呢?

治療的第一步從了解開始。在治療前,我們就應當知曉藥物的信息,對潛在的安全問題做出評估。

要知道沒有藥物是完美無缺的,這需要醫患之間的充分溝通,藥物可能存在什麼樣的副反應,有什麼方法應對,這都是患者需要知曉的;患者也要對藥物抱有合理的預期。在此基礎上,對患者的身體狀況進行評估,有利於發現易發生不良反應的人群,提前做好對應準備。

針對NOVA研究進行的RADAR分析(Rapid Adjustment of Dose to reduce Adverse Reactions)發現,基線體重<77kg和基線血小板計數<150000μL可以用於評估患者的不良反應風險,對於滿足任一條件的患者,醫生就可以在治療初期快速進行個體化劑量調整。

可見基線體重<77kg或基線血小板計數<150000μL患者3/4級血小板減少症發生概率更高[8]

目前正在進行的另一項臨床研究PRIMA,正在探索不良反應高風險人群將200mg作為起始劑量的可行性。從臨床結果來看,這種策略應當能夠顯著降低不良反應的發生,幫助患者堅持長期治療。

其實PARP抑制劑的不良反應雖然發生率高,但往往不太嚴重,通過適當的管理是能夠耐受的。

第二步,治療開始後的規範化監測。

PARP抑制劑的不良反應主要出現在治療前三個月,劑量調整穩定之後就都好說了。那麼顯然這三個月中需要保持密切的隨訪,尤其是治療第一個月,需要每周監測血象;治療滿三個月劑量穩定後,保持每月隨訪;再過一年,就可以兩到三個月才隨訪一次了。

此外,少數患者也會出現高血壓的問題,需要每月檢測一次血壓和心率。

第三步,也是最後一步,及時解決不良反應。

簡單點說,對付不良反應有三大手段:等待緩解,對症治療,減量,具體採取什麼手段,還要看患者個體不良反應的類型和嚴重程度[7]。如果患者能夠耐受,就「扛一扛」,有需要可以使用一些藥物緩解不良反應,等待症狀緩解之後便可以繼續治療,實在無法耐受,減少藥量也是可以的。

根據既往臨床研究的結果分析,在諸多不良反應中,2級及以上的噁心、嘔吐、疲勞是最常見的不良反應,也是最可能影響到患者生活質量(QoL)的,可以說如何解決它們,是保證患者堅持服藥的重中之重。

臨床上有一些藥物可以緩解不良反應,比如使用丙氯哌嗪、氯西泮、異丙氯吡嗪緩解噁心嘔吐,少吃刺激性的食物、保持口腔健康也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藥物哌醋甲酯能夠緩解疲勞,按摩、認知行為療法、鍛鍊身體也有效果。

當藥物和生活方式無法控制不良反應,那麼可以考慮降低PARP抑制劑劑量,以求療效和耐受之間的平衡。

近日,2019年婦科腫瘤學會年會(SGO)上公布的TWiST分析正是要說明這個問題。所謂 TWiST,就是Time Without Symptons of disease or Toxicity,指的是患者無進展生存時間與受藥物不良反應影響時間的差值,以此為標準就可以了解患者到底獲得了多少「高質量的健康生活」。不良反應納入的正是2級及以上的噁心、嘔吐和疲勞。

在SOLO2中,雖然奧拉帕利組比安慰劑組不良反應率更高,但是其TWiST持續時間增加了7.3個月;NOVA結果也類似,BRCA突變-尼拉帕利組對比安慰劑組TWiST增加了2.95年,非BRCA突變組則增加了1.34年。單獨看生存質量,無論是BRCA突變存在與否,治療組和安慰劑組患者反饋是很接近的,也就是尼拉帕利治療基本不會給患者的生存質量造成負面影響,個性化方案果然足以為患者保駕護航。

使用PARP與安慰劑,患者的生存質量一致

藥量可以減?數據說明一切

PARP抑制劑不良反應管理的最終底線就是減少劑量。這事兒聽起來有點沒道理——吃藥又不是吃飯,怕吃撐就少吃點,吃藥也這麼「隨意」?

隨意是不可能隨意的,來看一下臨床數據是怎麼說的吧。實際上NOVA研究開始一年後,只有23%的患者還在使用初始的300mg劑量治療,大部分患者更能夠接受200mg[8]。

個性化劑量是普遍事件

對尼拉帕利來說,大多數患者在治療第三個月即達到個人的最終調整劑量,此時高等級血液學不良反應的發生率已經很低,三級以上血小板減少發生率僅為0.7%,中性粒細胞減少則為1.6%;非血液學毒性發生了也有很大的下降,與治療首月對比,噁心從61.9%下降到1.6%,嘔吐從19.6%下降到2%,疲勞從32.4%下降到4.9%。

奧拉帕利和蘆卡帕利與尼拉帕利類似,不良反應往往出現在治療的前幾個周期,從長期來看安全性是有保證的。另外,從2018年CSCO年會上公布的Ⅰ期臨床數據來看,尼拉帕利在亞洲患者中安全性特徵與西方患者也是相似的。

有意思的是,減少劑量並不意味著犧牲療效。研究者對NOVA的數據進行了統計,從達到穩定劑量的第四個月開始統計,減量到200mg或100mg的患者,無進展生存期其實和保持300mg的患者是基本一致的。

左:BRCA突變  右:未突變

尼拉帕利在人體內的藥物代謝動力學基本是線性的,從劑量可以相對準確地估計出實際暴露量,奇點糕猜想這種可控性或許是權衡減量與療效的關鍵之一。

不良反應和藥物相生相伴,它的存在並不能說明治療失敗,因此草率放棄治療無異於因噎廢食。正確認識不良反應、積極管理不良反應,這才是我們該做的。正如前人所說,藥物只對堅持服藥的患者有效。

參考資料:

[1] Hanker L C, Loibl S, Burchardi N, et al. The impact of second to sixth line therapy on survival of relapsed ovarian cancer after primary taxane/platinum-based therapy[J]. Annals of oncology, 2012, 23(10): 2605-2612.

[2] Mirza M R, Monk B J, Herrstedt J, et al. Niraparib maintenance therapy in platinum-sensitive, recurrent ovarian cancer[J].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6, 375(22): 2154-2164.

[3] Bai P. Biology of poly (ADP-ribose) polymerases: the factotums of cell maintenance

[J]. Molecular cell, 2015, 58(6): 947-958.

[4] de Botton S, Sabri S, Daugas E, et al. Platelet formation is the consequence of caspase activation within megakaryocytes[J]. Blood, 2002, 100(4): 1310-1317.

[5] Gonzalez A, Mirza M R, Vergote I, et al. 941PD A prospective evaluation of tolerability of niraparib dosing based upon baseline body weight (wt) and platelet (blplt) count: Blinded pooled interim safety data from the PRIMA Study[J]. Annals of Oncology, 2018, 29(suppl_8): mdy285. 150.

[6] Berek JS, Matulonis UA, Peen U, et al. Safety and dose modifcation for patients receiving niraparib. Ann Oncol 2018; published online Aug 1. DOI:10.1093/annonc/mdy181.

[7] LaFargue C J, Dal Molin G Z, Sood A K, et al. Exploring and comparing adverse events between PARP inhibitors[J]. The Lancet Oncology, 2019, 20(1): e15-e28.

[8] Friedlander M, Gebski V, Gibbs E, et al. Health-related quality of life and patient-centred outcomes with olaparib maintenance after chemo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platinum-sensitive, relapsed ovarian cancer and a BRCA1/2 mutation (SOLO2/ENGOT Ov-21): a placebo-controlled, phase 3 randomised trial[J]. The Lancet Oncology, 2018, 19(8): 1126-1134.

[9] Friedlander M, Banerjee S, Mileshkin L, et al. Practical guidance on the use of olaparib capsules as maintenance therapy for women with BRCA mutations and platinum‐sensitive recurrent ovarian cancer[J]. Asia‐Pacific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2016, 12(4): 323-331.

[10] Moore K N, Monk B J. Patient counseling and management of symptoms during olaparib therapy for recurrent ovarian cancer[J]. The oncologist, 2016, 21(8): 954-963.

[11] Matulonis UA, Walder L, Nøttrup TJ, et al. Time without symptoms or toxicity in patients with recurrent ovarian cancer receiving niraparib maintenance treatment versus placebo: A TWIST analysis of the ENGOT-OV16/NOVA trial. Presented at: 2019 SGO Annual Meeting. March 16-19, 2019; Honolulu, HI. Abstract 1.

[12]Sun K, Mikule K, Wang Z, et al. A comparative pharmacokinetic study of PARP inhibitors demonstrates favorable properties for niraparib efficacy in preclinical tumor models[J]. Oncotarget, 2018, 9(98): 37080.

原標題:對副作用說不!PARP 抑制劑抗癌用藥管理大起底,個性化方案為卵巢癌患者保駕護航 | 奇點深度

相關焦點

  • 國產卵巢癌新藥!百濟神州PARP1/2抑制劑帕米帕利(pamiparib)新藥...
    2020年07月18日訊 /生物谷BIOON/ --百濟神州(BeiGene)近日宣布,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NMPA)藥品審評中心(CDE)已受理其在研PARP1和PARP2抑制劑pamiparib(帕米帕利)的新藥上市申請(NDA),該藥用於治療既往接受過至少兩線化療、攜有致病或疑似致病的胚系 BRCA 突變的晚期卵巢癌、輸卵管癌或原發性腹膜癌患者
  • |黑色素瘤|諾貝爾獎|抑制劑|抗癌|獲獎|基因|-健康界
    PD-1抑制劑,2006年開始做第一項臨床試驗,2014年9月正式上市,此後接連被《科學》、美國臨床腫瘤學會評選為「年度最大進展」,PD-1抑制劑的發明人也已經獲得了被譽為「諾貝爾醫學獎風向標」之稱的拉斯克醫學獎。醫學界普遍預計,該重大發明會在最近的幾年內,最終問鼎諾貝爾醫學獎。2. PD-1抑制劑已經批准的適應症有哪些?
  • 奧拉帕利中國獲批晚期卵巢癌一線維持治療用藥
    核心提示:12月05,,阿斯利康與默沙東聯合宣布,中國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已正式批准其PARP抑制劑利普卓(英文商品名:Lynparza,通用名:奧拉帕利)用於BRCA突變晚期卵巢癌患者的一線維持治療。受益於中國大力支持醫藥創新及加速推進臨床急需新藥審批,奧拉帕利成為中國首個獲批用於卵巢癌一線維持療法的PARP抑制劑。
  • PARP抑制劑對所有卵巢癌都有效?
    儘管神經元和腦腫瘤細胞之間的間接相互作用已經被研究過,但目前還不清楚直接的突觸電化學信號是否參與了腫瘤的生長。史丹福大學的科學家MichelleMonje及其團隊、ThomasKuner、FrankWinkler及其團隊通過研究為異種移植小鼠模型和人腦膠質瘤組織中神經元和膠質瘤細胞之間形成功能性突觸提供了證據。
  • PARP抑制劑投資價值深度分析
    解決PARP抑制劑耐藥,目前很多患者用了PARP抑制劑會耐藥,不過由於現階段耐藥機制還不是很明確,企業可密切關注,等待機理相對明確時機;4. 聯合用藥以實現臨床突破,目前開展的比較多的是和PD-1聯用以及和血管抑制劑聯用,通過聯合用藥有望取得更好的臨床獲益。在評估公司管線時,著重關注適應症的是否有優勢。
  • 洞察| 國內免疫檢查點抑制劑聯合用藥進展
    該項研究是基於一項名為keynote-021的多中心、開放、多批患者入組的臨床研究,試驗方案與結果如下圖所示。另外,2018年8月,Atezolizumab聯合貝伐單抗(Avastin)在用於晚期或轉移性肝細胞癌的一線治療獲FDA突破性療法認定,聯合用藥客觀緩解率達65%。 同時, Atezolizumab 聯合貝伐單抗(Avastin)用於晚期腎細胞癌的一線治療方案中,聯合治療法和sunitinib用於PD-L1陽性患者時,其PFS分別為:14.7個月和7.8個月。
  • 卵巢癌免疫治療最新進展攻略
    在傳統的化療藥物治療鉑敏感復發性卵巢癌客觀緩解率(ORR)約為30%~79%;治療鉑耐藥復發性卵巢癌ORR為20%左右。因此,免疫檢查抑制劑單藥治療並未表現出優於傳統化療的優勢。
  • 【論文解讀】揭示PTEN基因在蛋白酶體抑制劑抗癌作用機理
    論文通過藥敏試驗、基因篩選、細胞生物學實驗等多種手段,揭示了PTEN基因在蛋白酶體活性方面的生理作用,為蛋白酶體抑制劑的抗癌治療提供了精準用藥的指導。艾吉泰康®承擔了論文中的PTEN基因全長序列的捕獲測序工作。全文較長,小編提煉了主要的研究結果,供大家快速了解這篇文章的研究內容。高通量測序和靶向用藥已經為腫瘤治療提供了顯著的治療水平的提升。
  • 卵巢癌復發率高達85%!術後長生存指南快收藏|NK細胞|卵巢癌|復發率...
    對於一些幸運的患者來說,可能會對初次的化療敏感,持續緩解數年,但這不意味著癌症被「治癒」了。據統計,85%的晚期卵巢癌在初次化療後可能會復發,這是非常令人恐懼的,因為一旦復發,治療的選擇非常有限,並且效果甚微,基本是不可能治癒的。
  • Cancer Res:順鉑耐藥腫瘤細胞對PARP抑制劑敏感
    2013年4月3日 訊 /生物谷BIOON/ --一項發表在美國癌症協會Cancer Research雜誌上的最新研究證實聚腺苷酸二磷酸核糖轉移酶-1(PARP1)抑制劑對常用化療藥物順鉑耐藥的癌症患者可能是一種新的治療策略。 法國巴黎笛卡爾大學Guido Kroemer醫學博士說:順鉑是最廣泛使用的傳統抗癌化療藥物之一。
  • 百濟神州公布PARP抑制劑pamiparib的初步臨床數據
    pamiparib由百濟神州自主研發,目前正在全球和中國開展其作為單藥的3期臨床研究和與化療或免疫療法聯合用藥治療多種實體瘤的1/2期臨床研究。百濟神州今天宣布在美國路易斯安那州紐奧良市舉行的第二十三屆美國神經腫瘤學會年會及教育日上公布其在研PARP抑制劑pamiparib聯合放療(RT)及/或替莫唑胺治療新診斷或復發/難治性(R/R)多形性膠質母細胞瘤患者的初步臨床數據。
  • 治療卵巢癌新方法:有無BRCA基因突變均可使用的靶向療法
    中國醫院管理案例評選,醫院卓越管理實踐大秀場。點擊查看 香港唯安醫療2019年11月29日訊 | 卵巢癌是女性常見癌症之一,香港臨床腫瘤科專科李醫生表示,早期卵巢癌病徵不明顯,不少患者發現時已經是晚期,治療後有機會於半年內甚至數月內復發。
  • EZH2抑制使CARM1高表達卵巢癌對PARP抑制敏感
    EZH2抑制使CARM1高表達卵巢癌對PARP抑制敏感 作者:小柯機器人 發布時間:2020/2/29 23:36:54 EZH2抑制能夠使CARM1高表達且擅長同源重組修復的卵巢癌對PARP抑制敏感,這一成果由美國威斯塔研究所
  • 羅欣藥業抗癌創新藥PI3Kα選擇性抑制劑獲批開展臨床試驗
    5月9日,羅欣藥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羅欣藥業」或「公司」)抗癌創新藥研發取得重大進展,下屬子公司山東羅欣藥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和羅欣藥業(上海)有限公司自主研發、擁有完全智慧財產權的新分子實體化合物LX-086原料藥及片劑,收到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NMPA)籤發的《臨床試驗通知書》,同意開展針對攜帶PIK3CA基因突變或擴增的多種晚期實體瘤臨床試驗。
  • 阿斯利康PARP抑制劑Lynparza(利普卓)在日本獲孤兒藥...
    Lynparza(利普卓):已在中國上市,並被列入國家醫保目錄胰腺癌是全球第12大最常見癌症類型和第七大癌症死亡原因,在最常見癌症中的生存率最差,在每個國家,確診後的5年生存率僅為個位數(2-9%)。過去幾十年來,胰腺癌診斷和治療方面幾乎沒有進展,當前的治療是手術(僅適用於10-20%的患者)、化療和放療,突顯了對更有效治療方案的關鍵未滿足需求。在全球範圍內,2018年約確診46萬新病例,gBRCAm胰腺癌佔所有病例的5-7%。
  • 高慶蕾學術問答卵巢癌維持治療是限於BRCA突變
    近期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高慶蕾教授接受「癌度周刊」記者的採訪,對於卵巢癌患者來說,抗腫瘤治療與防疫生活要統籌兼顧,在疫情後期也應繼續注意防護。作為最常見的婦科腫瘤之一,手術和化療是卵巢癌的常見治療手段,然而卵巢癌的最大問題就是非常容易復發,而且是多次復發。
  • PARP抑制劑迎來突破 癌王的首個靶向藥終於來了
    公開資料顯示,奧拉帕利於2014年底獲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批准上市,是一種聚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酶(PARP)抑制劑。除胰腺癌外,目前該藥還可用於治療晚期卵巢癌、轉移性BRCA基因突變型HER2陰性乳腺癌。
  • 癌之殤:三種十幾元的廉價藥或成抗癌神藥
    從普通2型糖尿病的權威用藥:二甲雙胍在被證實可以抗衰老、抗霧霾後,先後被多個頂級試驗機構證明其有抗癌與抑制腫瘤轉移。接著就是一直被認為具有抗癌作用的阿司匹林,在美國預防服務工作隊推薦為一級防癌藥物,被發現在肝癌與胰腺癌上聯用其他藥物有效後,又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就是,在最近風靡一時的免疫治療(PD1)中,益生菌也跟著上榜,成為免疫治療的神助攻。並在腸癌的預防與治療中,有特別的作用。
  • 阿斯利康/默沙東PARP抑制劑Lynparza...
    此次批准,是Lynparza在歐盟批准的第3個適應症,該藥也是歐盟批准用於這一難治性患者的首個PARP抑制劑。需要指出的是,患者在接受Lynparza之前,應在(新)輔助或轉移性疾病中已接受一種蒽環類藥物和一種紫杉醇類藥物治療,除非不適合這些藥物。
  • 復旦腫瘤醫院:卵巢癌「三步化療法」降低患者復發率
    相比於傳統的晚期卵巢癌標準化療方案,「三步化療」方案首先採用傳統卵巢癌一線標準化療,消滅對紫杉醇鉑類化療藥物敏感的癌細胞;接著採用與一線化療不同的藥物化療,補充消滅紫杉醇鉑類化療藥物不敏感的癌細胞;最後再次採用鉑類化療藥物進行第三步化療,消滅可能存在的休眠狀態進入細胞周期的癌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