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絕大多數人接受的都是一種相似的教育。為什麼這樣說,因為中小學乃至幼兒園都有統一編制的教學大綱,教育界有一個重要的職能部門基礎教育課程教材專家工作委員會在牢牢的把著舵。像童話大王鄭淵潔那樣不把孩子送去體制內的學校讀書,而是在家裡接受教育極其個例,鳳毛麟角,絕大多數人都在接受著相似的教育,只是程度的深淺不一和高低有別罷了。
這種教育下大家有一種固有的思維模式,就是我們對任何事都要追求有意義,有意義的事情我們可以無窮的去探索,反過來無意義的事情我們棄之如履,不去為它浪費寶貴的時間。
於是,有意義把一些哲學家都逼瘋了,他們在思考著一個亙古的話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裝著智慧的腦袋被這三個問題逼瘋了,卻把普通人樂壞了:你是誰?你就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呀。你從哪裡來?你從你媽的肚子裡來的呀。你要到哪裡去?你要到墳墓裡去呀。多逗比的問題,你還這麼費勁的琢磨,書讀多了都變白痴了,想必是物極必反。
我們不去爭論這個哲學問題,讓它們繼續存在下去吧。
其實,什麼是有意義的事並不只困擾哲學家,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也是一個讓人感到困惑的事情。《士兵突擊》裡,王寶強演的許三多從來不在休息的時間與戰友一起玩撲克,被領導批評不合群,許三多義正辭嚴:「我不玩撲克,沒意義。」
每個人在判斷有意義還是沒意義的過程,實際上就是自我價值的一種表現,甲的有意義在乙眼裡可能就是荒唐和無聊的,反之也一樣。
同樣是籃球比賽,NBA就和中國的CBA和歐洲聯賽不一樣,絕大多數球員都是鋥光瓦亮的大光頭,欲與照明燈試比亮,這倒沒啥,光頭擦汗方便,還節約洗髮液,但我不明白的是有些光頭球員在腦袋上套個發箍,這是幾個意思?有意義嗎?發箍顧名思義就是扎住頭髮免得影響視線,你一個光頭強頭上一根毛都沒有,弄個發箍套上,我實在琢磨不過來這樣的意義在哪?除了讓自己的腦袋像個帶環的金星、木星、天王星,真的沒看出有什麼實際意義。
有球迷會說:你不懂,這叫NBA文化。
好吧,我說不過你,那就當這是文化的意義好了。
還有一種現象我也琢磨不過來,無論中外的搖滾樂隊,主唱、吉他手、貝斯手、鼓手,總會有一些標誌性打扮元素,服飾誇張另類,頭髮很長,就像是遙看瀑布掛前川,在光線昏暗的舞檯燈下還戴著黑色的太陽鏡。
我就想,這樣的打扮與裝飾有意義嗎?你的歌唱的好不好,樂曲的演藝棒不棒和這種打扮之間有毛線的關係嗎?
有歌迷會說:你不懂,這是舞臺造型,是酷炫的標誌,能夠調動歌迷的情緒的,是舞臺文化的一部分。
好吧,我說不過你,那就算音樂文化有意義的一部分吧。
還有一個類別我想不過來,那就是時裝秀,T型臺上的模特們的任何一款服裝你總是穿不到現實世界裡去的,那這種時裝和現實完全脫節的形式存在的意義在哪裡?
有人會說:你不懂,這叫流行文化,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
好吧,我還是說不過你,那就算很有意義的流行文化吧。
以上的例子可以支持我前面的觀點:甲的有意義在乙眼裡可能就是沒有意義。
那麼,如何讓自己認為的意義與其他人認為的意義不至於產生衝突呢?我通過學習知道了什麼叫意義。意義就是人們對自然或社會事物的認識,是人給對象事物賦予的含義,是人類以符號形式傳遞和交流的精神內容,人類在傳播活動中的一切精神內容,包括意向、意思、意圖、認識、知識、價值、觀念等等都包括在意義的範疇之中。
總結下來,意義只是人對事物的一種情感賦予,任何事物的意義都是由人的情感決定的。
這樣說來,對於意義的理解就簡單多了,每個人做的任何事(當然違法作惡的事除外),你認為有意義的那就是合理的,我尊重,哪怕我不理解。
那麼我做的事只要自己認為有意義就樂此不疲的去堅持,不必小心翼翼環顧左右去尋求支持,就比如我買雙色球選號喜歡用紙團抓鬮,你覺得很好笑,那是你的認識,我覺得有意義和你有什麼關係。
生活不是把很多的事弄得超級麻煩然後再去費盡心思的去解決,化繁為簡其實才是最合理的,我為自己找到了解決意義困然的答案而高興,這太有意義了。
文/趙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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