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共讀|《情禮交融:喪服制度與魏晉南北朝社會》

2020-12-06 商務印書館

《喪服》自古難讀,本書在準確解讀《喪服》的基礎上,更能展開比較研究,展現喪服制度在不同時代的意義,殊為難得。

——橋本秀美(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

本書廣泛借鑑前人成果,而能獨闢蹊徑,將喪服、禮學的探討放在具體的歷史背景中,探究其與其他學術思想、政治、法律、宗族之關係,揭示思想與社會之間的互動關係。

——彭林(清華大學歷史系教授)

《喪服》雖然記載的只是喪禮,但是因為生老病死不分尊卑,人人都須面對,而且這種面對不僅僅是儀式、器物等外在形式的採擇,更涉及通過服喪而明確的五服關係以及個人在服喪時如何調節心中情感、如何區別死生等諸多問題,就使《喪服》的內容遠遠超出單純的喪禮的範圍。所謂五服,本來是喪服的五種等級,用來表示生者與死者的親疏遠近,但實際上它更重要的功能卻是在於確定生者與生者,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從構成家庭最基本的父子、夫妻、兄弟關係,到既區別同姓、異姓又確定親疏次序的九族、宗族,乃至以君臣關係為主的國家,莫不在《喪服》的關注之內。同時,由於喪禮又是儒家禮學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與儒家的仁義、性情、孝道等觀念密切相關,就使其成為一篇具有特殊意義的文獻,長期以來一直深受關注。

這種關注,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尤為突出。通過《隋書·經籍志》,可以看到時人的著述之多,而在《通典》及《晉書》、《宋書》、《南齊書》、《魏書》的《禮志》中,關於喪禮的記載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討論熱烈,見解精闢。如果從古代社會地位最為尊貴、對社會影響極大的帝王將相來說,他們中間精通禮學、服膺禮教的較之其他時代也更為突出。如晉武帝自稱「吾本諸生家,傳禮來久」,並身體力行,恢復三年之喪,同時「準五服以治罪」,使晉初制定的法律呈現出儒家化的特點。建立南齊的蕭道成則受業於大儒雷次宗,「治《禮》及《左氏春秋》」。梁武帝崇尚儒學,延請名儒於京師講授,並命何佟之、嚴植之、明山賓等撰吉、兇、軍、賓、嘉五禮,凡一千一百七十六卷,武帝親自「稱制斷疑」。北魏孝文帝推行漢化政策,其中一項措施就是提倡漢族的孝道與家族制度,他不僅為祖母馮太后服三年之喪,而且在太和二十一年(497)南徵之前,仍「親為群臣講喪服於清徽堂」。至於南齊重臣王儉,弱年便留意《三禮》,「發言吐論,造次必於儒教,由是衣冠翕然,並尚經學,儒教於此大興」,「少撰《古今喪服集記》並文集,並行於世」。其撰著又經王肅北奔被孝文帝採納,不僅成就太和文治之盛,而且成為隋唐禮儀制度的源頭之一,影響深遠。

這些權勢人物對儒學乃至《喪服》的重視態度,不僅會對社會有所引導,而且這種態度本身也反映了喪服之學在當時社會中的地位。自曹魏經西晉至北魏、北齊,中國法律的儒家化得以完成,並為後世所繼承,其中一項重要的指導原則就是「準五服以治罪」。同時,喪服確定的禮法秩序不僅對於門閥士族維護其時代相傳的門風至關重要,而且也與這一時期宗族力量的發展密切相關。所有種種,都體現出《喪服》以及喪服制度在魏晉南北朝時期的重要性。

但近代以來,學者對喪服制度在這一時期的重要作用雖間有認識,但缺乏深入的研究。就目前所見這一時期的經學史、禮制史著作以及其他相關研究,泛泛之論居多,對喪服制度也基本是捎帶說明,自然談不上對其內部結構、原則以及與社會之間的互動關係進行專門的研究。本文之作,意圖正在於彌補這一學術研究中的欠缺,或許會對此後的相關研究有所裨益。

後 記

如同旅行,千山萬水之後,心思眼神都有不同。提筆書寫途中所見所感,涓滴成河,曾經的興奮或沉鬱,都化作筆下的文字,靜水無波,幽然而深。十八年,對於任何一個生命都不算短,更因其一去不復返,悠長之外便添加了許多滋味。這本書從醞釀到寫作,再到今天的決定出版,對於書而言是成形的過程,有驀然相逢的熱烈與投入,熟識之後的逆反與淡漠,閱盡千山後的動極思靜與靈魂回歸。對於寫書的人來說,卻是一大段生命歷程,自己的命和別人的命,分不清古今中西,輝映於同一片場域,上演戲臺上的悲歡離合,體驗人世間的冷腔暖調。似曾見古聖先賢傾心竭力,金聲玉振,好似雪泥鴻爪;分明是俗人庸眾柴米油鹽,枕流漱石,慣看秋月春風。雅俗無分中外,盛衰不論古今,此心所在,歷千萬劫,成自在身。

性本愛丘山。山水之樂,在心神清淨,友朋濁酒相對,鳴琴相招,門無迎拜之事,座無庸俗之人,便以為是人間至樂,天大的福報。當初選擇魏晉作為博士論文題目,固然因為彭林師的縱容,林素英先生的指引,但卻與骨子裡對逍遙的追逐密不可分。少年時在師大讀《莊子》,驚訝於其中的通脫自在,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生死功名不過肉體之負荷,山川自在,人事何為?後來讀陳寅恪,讀唐長孺、周一良、田餘慶諸先生大作,因魯迅論魏晉風度而心慕嵇中散之為人,進而讀《世說新語》,讀《後漢書》以下十三史,暢遊其中,不覺夜長晝短。彭師乃禮學名家,望之儼然,即之也溫。專門開設讀書課,同學七八人,每周二次讀《喪服》,即便遭逢暴烈「非典」也未中輟。現在想來,那已是此生最好的讀書時光。每天作息規律,心思單純。文北樓資料室剛日讀經,清華老館柔日讀史,夜深攜書歸,又換衣出門,西操跑步,打回開水,洗漱畢,再展卷。日復一日,樂在其中,不識疲倦。

那時女兒還小。機緣巧合,妻子在北大訪學後被二附中聘任,一家人遂得團聚。君子固窮,念書人自然不會富裕。妻子三四千元的工資,日用之外,每月要給晉北老家的父親幾百元貼補生活,還要負擔房租和女兒的幼兒園學費,所以只能租住很小的陋室。但這並未減少家人相處的歡樂。周末回家,女兒坐在自行車大梁上,有時哼小曲,有時候對對聯,最經典的就是我現編「樂樂歷險記」,她聽得不亦樂乎,到了幼兒園還成為炫耀的資本。論文寫作時,不敢分心,每周末回租住在燕北園的家中住一宿,室家之樂,足以讓因寫作而生的疲憊一掃而光。

2004年秋季,黃寬重先生來清華開課,八人選修,兩校各四人。先生專攻宋史,與魏晉距離較遠,卻因迷戀於他的課堂氣氛和訓練方法,當然還有每次課後的師生聚餐,海闊天空的談論學界掌故,都讓我戀戀不捨,今日猶然。畢業後,當年的同學皮慶生兄曾陪先生來山西一遊。演講之外,有幸陪先生遊覽附近古蹟,再聞謦咳,格外親切。先生雖剛經歷手術之苦,身形依然清矍,目光明澈。為鼓勵此間學生讀書,甚至捐出演講的報酬,風概仍似當年的課後聚餐。至於在先生指導下完成的宋代太廟始祖問題研究一文,算是涉足宋代禮制研究的第一篇文章。可惜再無下文,辜負了先生當年的厚望。

那時橋本剛到北大任教不久。他是有性情的念書人,喜愛中國書,中國菜,中國的山水。人實誠,雖不善飲,卻不懂也不舍拒絕別人,所以聚飲之時難免酩酊。後來飲酒漸少,西郊的群山倒是常常結伴登臨。妙峰山顛,野草青青,春色濃厚,十裡八鄉的進香隊伍,敲鑼打鼓,彩旗招展,宛如當年顧頡剛諸先生之遊。信眾禱告聲歇,青草坡上席地而坐,女兒的童聲唱起《隱形的翅膀》,聲音如清冽甘泉,一眾人等停下杯箸,喧鬧轉為寧靜。2008年夏,橋本、純芳等六七人來晉南探望,一起去中鎮霍山遊玩。陶唐峪兩壁青山,中間一條小徑蜿蜒向上,路旁有澗水清涼,水中泡著路邊小店的瓜果,色澤誘人,何況還有山豬野兔,遠來友朋?情至濃處,索性撮土為爐,插草為香,序了年齒,從此兄弟相稱。人隔江湖遠,心意幸相通。學問之道,愧負生平,做人之本,幸而不墜。十餘年間,臺北、山西、京城,數次相見,起初還彼此感嘆鬢白眼花,今年別時,卻是只談相聚樂,莫道來日長。或許是生而為人的憂傷?壓抑得深了,偶爾冒頭一句話,分明聽得出還有豪氣傲氣,雖被浸透滄桑。

父親去世已經整整十二年。曾經寫過一篇文章,追問自己在整個喪禮中為何沒有一滴眼淚?看似全無心肝。當年的結論是因為不習慣最親最愛的人的死亡,不理解死亡就是永別,不知道痛有多深,所以無淚可流。現在看來仍是如此。不過十二年的歲月輪迴,生命流逝中父親的消亡和我的成長,卻真真切切地讓我感覺到日甚一日的痛與傷。喪禮有「無時之哭」,分別用於大斂之前和卒哭之後。當年從京城奔喪歸家時,父親已經躺在冰棺中,臉上都是冰凍的白霜,身子僵硬。那時沒有哭。如今早在三年除服之後,卻常常沒來由地在路上瞟見父親的身影,在空中聽見他說話的聲音,鼻子裡聞到他抽菸的味道,菸頭明滅,他似乎還半夜蹲在巷口,等待遊子寒冬歸來。心就有些緊,不能開口,不能看人,情緒就低沉下去。先賢說:「君子有終身之喪,忌日之謂也。」現在看來,雖未必敢自命為君子,但是終身傷痛的,又豈止是在忌日?只不過,日久的傷痛不再純粹,而是有了新的味道。那與成長有關,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香火綿延。

兒子屬馬,正是當年寫這本書時他姐姐的年齡。父親一直希望我有個兒子,但是自知這是「老封建」的觀念,也體恤我在外闖蕩謀生不易,並不曾與我專門談起,怕給我壓力。不過他那種迫切之情話裡話外聽得分明,只是不敢當面應承。2013年秋季籌備第一屆晉學與區域文化學術研討會,橋本提議增加一個平水刻的分場,並代為出面邀請相關版本學者。研討會很成功,無論是學術交流還是會下醵談。第二年夏天兒子出生,頓覺使命重大,不敢輕易懈怠。於是開始鍛鍊身體,黎明即起,雲霓在心,至今習以為常。似乎是在完成父親的遺願,然而這願望拉得格外悠長,時空為之穿透,何止眼下的人物與生活?2017年路過徐州,登上雲龍山,遊覽季札掛劍臺,心底似有觸動。季札奉命出使,徐君愛其佩劍而未言,出使歸來,徐君已逝,遂掛劍墳樹,悄然離去。無他,心許之而已。心神之交,暗通幽明,何須言說?

自去冬以來,一年間物是人非。常以做事自命,突然間無事可做。雖不至破帽遮顏,卻不妨漏船載酒。人終究是慢慢的清冷下來,對自己看得越清楚,迷茫漸少,凡事無不可為。跑步仍在繼續,讀書也漸脫皮相,自詡「書齋非舊規,心事轉新摹」。數日獨處不嫌寂寞,陪伴兒子不覺鬧騰。閒來下廚,三兩個菜,可以一人獨酌有滋有味,案頭書積,過手翻閱時有會心。一年中,熟識的朋友中,兩人先後棄世。都是70後,年齡相仿,積累多年,銳意做事,卻昊天不弔,暴病身亡。狐死首丘,難免塗窮之傷,由人及己,當求孔顏之樂。後半年開始修改書稿,漸入佳境,心思重回魏晉,依稀見當年莊生鼓盆,劉伶荷鍤,顏之推思舊賦歸,庾子山江南傷懷。人間傷痛,一在生離,一為死別,生者不相見,黃泉隔重壤,死者無形骸,魂兮戀故衣。作為學術專著,本應遵照流行的西方學術規範詳密論證,客觀冷靜,卻因事關生死,牽動本心。書中所言,雖然難免高頭講章引經據典的沉悶匠氣,但暗中流淌的卻是對於生命、制度、時代的關照,恍惚間,宛若自己十八年生命體驗的印證。這是當年寫作時沒有想到的。

從前很厭煩那些煽情的感恩場面,以為表演大於真實,不是巧言令色,便是機心面諛。人到中年,才明白得飽食安眠能平安健康,實在是應該感謝太多人。荀子說禮有三本,天地之外,有父母,有君師。忝列彭林師門牆二十餘年,學無所成,咎在己身,慚愧而已。但先生教誨,尤其是為人處世的正氣硬氣,學問知行的勤奮不倦,景行行止,不敢忘懷。這本小書能夠出版,並列入清華大學中國經學叢刊,先生提攜之恩,深銘在心。葛兆光先生是我在清華讀書時最敬仰的老師,完整聽過先生兩門課,受益匪淺,先生關於思想史研究方法的論述,更成為我十年來講授相關課程的知識基礎,自喻為「盜火者」,希望能把先生的思想盡力傳播。博士畢業時,先生叫我和皮慶生兄去他家小坐,還送了一本他親筆題籤的《中國思想史課堂講錄》。皮兄說葛老師很少送給學生自己的著作,難得破例,激動之餘,更加視若拱璧。

還要感謝歷史系資料室的閻老師,以及同門師弟刁小龍、曹建墩、張濤。大約有兩三年,基本每天都泡在資料室。那時歷史系的學生還不多,得以在朝南的窗戶旁獨佔一張書桌。閻老師也是北師大畢業,性情柔中帶剛,對中國古代風俗興趣濃厚。讀書累了常常聊些家常,略帶東北口音的談吐,現在想起來真是恍如隔世,卻仍親切無比。小龍是日語出身,人長得清秀,讀書也十分用功。與本書關係密切的藤川正數先生的大著,就是他幫助擇要翻譯,使本書在理解前輩學者的著作時不至於偏頗太多。後來他負篋美國,聯繫頓少,想起當年一起讀書遊玩的暢快,走太行盤旋道的逸興遄飛,寒冬深夜歸來眉稜上的霜雪,如今人已星散飄零,相聚無期,不免惆悵。建墩在師門知識結構最好,考古、古文字、先秦文獻,都很精通,人又勤奮,對本文多有規正。張濤常以南皮視之,暱稱之為香濤,為人溫和方正,做事細密負責。這本書得以修改完成,離不開他的持續督促。否則以我的疏懶成性,真不知要到何年才能痛下決心。

讀書可以明志,閱歷亦然。志乃立身之本,卻層層疊疊包裹纏繞,不能自明。博學審問,慎思明辨,通過閱讀借力他人智慧,如同攬鏡自照,可見自家形容。知而後行,驗於己身,外物激蕩,心有所感。事有正邪清濁之異,心有悲喜欲惡之別,所欲何物?所惡何事?悲從何來?因何而喜?仔細體察,一一分辨,心志因此澄明,成長或可完成。返晉工作十年,蒙武海順校長垂青,喜好做事的本能得以發揮,學問之事雖有延擱,世道人心卻多所領略,多識草木鳥獸之名,興觀群怨另送。一朝移步換景,街頭巷陌縱橫。秋陽高遠,驅車遠行,三千裡草綠峰青。藏區白塔,星月清真,理一分殊,都是眼前景象,兒女同行,分明世外風情。心懷自在,竹林原非身外物,思接千載,書房能儲菜根香。想起兩句聖賢語,權且借來作結束。一句是夫子的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一句是曾點的舍瑟之作:「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情禮兼備,美善同歸。不過夫子也說過:「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天地玄黃,日升月落,一切自有定數,那還說什麼呢?

張煥君

己亥歲暮初稿、庚子清明修訂於平陽知止齋

掃碼購買

編輯推薦

喪禮是儒家禮學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與儒家的仁義、孝道等觀念密切相關,長期以來一直深受關注。由於宗族、法律等制度上對儒家禮制的倚重,以及喪服制度中承載的儒家價值觀念具有的合理性,喪服制度得以保持其生命力,其對中國社會的影響也因此歷久不衰。本書通過作為經典文本的《喪服》與具有現實指導意義的喪服制度,以及喪服制度與同時段社會其他制度兩個維度的比較,對魏晉南北朝喪服制度進行了論述。其中,前者較為突出經學上的辨析,後者則重在史學考察。書中作者對「三年之喪」「心喪制度」「尊降與厭降」「出繼與養子」「名服與加服」等內容的考察論述,充分顯示了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喪服制度的典型性及重要作用,既有「以情制服」的鮮明特徵,又能遵守「以禮裁之」的規則。鑑於喪服制度在魏晉南北朝時期的重要性以及它廣泛的聯繫性,本書的分析對深入理解其他制度乃至魏晉社會的特徵,也就顯得必不可少。

內容簡介:

亂世往往思想活躍。魏晉南北朝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亂世,三四百年間,兵連禍結,人若飄蓬。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固然是人間至痛,新亭對泣,大江茫茫,也讓人格外憂傷。亂世之中,天地失序,尊卑易位,一切價值皆須重新估量。兩漢儒者對世界的解釋無法祛除新生的疑惑,於是玄學興起,佛教弘揚,或脫俗諦於清談,或覓解脫於來生。然而塵世雖然卑微,仍需竭力經營,個人由此成長,家族得以昌熾。禮學家應時而起,緣情制禮,損益調適,傳統與現實兼顧,秩序與自由並存,亂世求生之際,人類的靈性與堅韌,也因此得以昭彰。

作者簡介:

張煥君,山西靈丘人,負篋京城十二年,先後受教於北京師範大學、清華大學,獲碩士、博士學位。眼界既開,濡染也深,慕志士仁人之風骨,存天地位育之探求。塵網不耐俗諦,丘山原本自由。現供職於山西師範大學歷史學院,友朋作伴,兼任於晉之源壁畫藝術博物館、晉之才蒙學文化研究院,愛嵇叔夜之為人,以為尋章摘句不足貴,立地做人,心智獨立,始得根本。

相關焦點

  • 莊園制度和莊園經濟,魏晉南北朝,民族矛盾和社會主要矛盾問題
    今天我來給大家講一講關於魏晉南北朝時期的莊園經濟和制度問題,民族矛盾和社會矛盾問題。在漢以後經魏晉南北朝、隋唐到宋代的史籍中,的確經常出現「園」、「莊」等名稱,後來逐漸出現了莊與田連稱,謂之「莊田」;莊與宅連稱,謂之「莊宅」;主管莊宅的官吏,叫做「莊宅使」;甚至莊與園連稱,叫做「莊園」,正式出現於南北朝後期的史籍。
  • 魏晉南北朝史研究的基本特點與新發展
    三省制度自魏晉明確三省並立,至唐初政事堂制度形成而精神漸漸不存,實際已向閣部體制過渡。其他如北族漢化自五胡建國至唐初定姓族;法律儒家化自曹魏新律至唐永徽律疏的形成;佛教中國化自西晉允許中土人士出家,至隋及唐初天台宗、律宗、禪宗等本土宗派創始;古文經學自曹魏始立於官學,至唐初撰定《五經正義》。凡此之類,均足令人意識到魏晉南北朝之所以自成一個時代的理據所在,非僅從合久必分到分久必合而已。
  • 魏晉南北朝為何天文學發展迅猛?玄學盛行,人們對「天」感到好奇
    自秦朝建立以來,天文學的管理和內容便是官辦的,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歷任統治者也都幾乎對這一制度進行了繼承和發展,由此給其天文學發展帶來了許多同時期其它政權無法比擬的優勢:天文學研究可以正當其理且在有政府支持的先決條件下佔有大量的社會資源——這一點給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天文學帶來了無限的便利:大型天文儀器的製造、大型天文觀測的組織、無數天文學成就和理論成果的湧現……二、魏晉南北朝時期天文學發展的歷程以及所獲成就
  • 神仙鬼怪、奇人異事,魏晉南北朝小說,堪稱玄幻小說鼻祖
    這就要從魏晉南北朝說起。在魏晉南北朝之前,小說都不算是一種文學體裁,一直到了魏晉南北朝,小說才被當作一種文學體裁的存在。當時佛教大興,方士巫師層出不窮,奇人異聞數不勝數,為小說的創作提供了一個良好的環境。
  • 魏晉南北朝時期,第二次大規模的民族融合
    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北方民族融合是我國歷史上第二次大規模的民族融合。特點是民族遷徒出現對流,一部分漢族往周邊去,周邊少數民族往內地來,以漢族為主體的民族不斷發展和壯大,也為漢族的統一和發展奠定了堅實基礎。後來隨著民族政權的確立和民族鬥爭的不斷加劇,其實名族與民族之間的聯繫反而變得更加的密切,同樣也促進促進了民族的融合和發展。
  • 魏晉南北朝是我國歷史上少有的亂世,它經歷了幾個朝代與政權?
    魏晉南北朝是我國歷史上少有的亂世,社會動蕩分裂,南北政治長期處於對峙的局面,朝代政權更迭相當頻繁。按照歷史進程,魏晉南北朝可分魏晉和南北朝兩個階段。魏晉經歷了三國(220~265年)、西晉(265~316年)東晉(317~420年)三個時段的演變;與東晉政權幾乎同時並存的在北方有所謂的五胡十六國。
  • 魏晉南北朝時期,小說的強烈興盛,這對後世文學發展有何貢獻?
    四大名著在小說的起源階段自然還是要在先秦兩漢時期。莊子魏晉南北朝其為中國歷史上政權更迭最頻繁的時期。而在早期魏晉南北朝時期,當然只會有文言小說,特點為採用文言,篇幅短小,記敘了各類民間的奇異故事,逸聞軼事或其隻言片語。其關於作品的敘述與其數量也已相當可觀。但因其多為對事實的描述過多而缺少藝術的虛構,因此只是中國小說的雛形。
  • 文化的多元與民族大融合——魏晉南北朝時期
    魏晉南北朝時期,亦稱「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是中國古代自秦統一以後出現的第一次大分裂時期。其分裂的時間實際上在東漢末年就已開始了。 東漢後期,宦官、外戚交替執政,政局混亂不堪。 從190年漢獻帝即位到589年隋文帝楊堅滅亡南朝陳重新統一中國,共400年的時間,其間除西晉曾短暫統一外,中國一直處於分裂、戰亂狀態。
  • 魏晉政治與族群︱京都學派視野中的司馬炎
    此前岡崎文夫的《魏晉南北朝通史》(1932年出版)、谷川道雄的《世界帝國的形成:東漢至隋唐》(1977年出版)和川勝義雄的《魏晉南北朝》(1974年出版)都是關於魏晉南北朝優秀的歷史概說書從內藤湖南、宮崎市定、宇都宮清吉到川勝義雄,都認為東漢末的豪族是魏晉南北朝貴族的母胎。第一章中,作者尤其強調司馬氏的河內籍貫。這是為了說明貴族自立性的基礎來自於鄉裡社會。內藤湖南以「貴族政治」為六朝的關鍵特徵,而他對中世(中古)貴族的定義,就是貴族門第「並非出於在制度上由天子授予土地與人口,而是由作為地方名望家延續相承的傳統所自然形成之產物」。
  • 袍子們都愛的魏晉風,究竟有何魅力?
    就拿大家比較喜歡的晉襦來說,也就是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服飾,大家知道這個朝代的服飾,主要的特點是什麼嗎?不知道也沒關係,今天,就和大家來科普一下,魏晉南北朝女子服飾特點吧!
  • 魏晉南北朝期間,儒學幾乎蕩然無存,由無賴之風轉而為清談虛議
    魏晉南北朝期間,儒學幾乎蕩然無存,由無賴之風轉而為清談虛議。清談之風漸熾的另一個原因是佛教的興盛。佛教給個體以心靈的恬淡之感,從而使儒學的宏大敘事轉變成了自我審視。士人的無賴之風可由範曄的行節來說明,清談虛議則可由顏之推批判的"治官則不了,或家則不辦"現象來形象地描述。無賴之風的興起有利於大動亂之後統治的勉強維持,可以說,是一個政治上的權宜之計。
  • 南北朝,既有桃花源,又能王馬共天下,這是一段什麼樣的歷史呢?
    昨天說了魏晉是怎麼開啟亂局的,今天繼續通過這本《魏晉南北朝史講演錄》來說南北朝對峙的局面是怎麼形成的?先說下什麼是南北朝。為了讓你更好地理解,我們從三個維度給它做個簡單的界定:按照地理區域,南北朝是以長江為界,南北雙方的對峙;按照時間順序,南北朝是排在魏晉之後的。
  • 喪服與現代有哪些相同點?
    中國自古就有死事如生事的傳統,喪服禮儀在我國傳統中也一直受重視,帝王貴族更是如此。在傳統喪服禮儀中,滿蒙旗族男子喪服,穿四開衩孝袍,除左右開衩外,前後還有兩開衩和袍褂的袍子一樣。不釘鈕扣,只釘布條,系粗布孝帶。頭戴青布小帽,足穿青布靴(後改青布鞋),鞋上也不蒙白布。
  • 老莊思想對魏晉文學的影響
    老莊思想在魏晉時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這與當時動蕩的社會環境脫不開關係。當時司馬代魏,推行以孝治國,推崇名教、儒家思想。然而實際上名教成為了司馬氏爭權奪利的遮羞布。這極大地引起了廣大士子、名士的憤慨,因而大多名士選擇崇信玄學而抨擊儒學。這就使這一時期的文學創作與文人形象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老莊氣息。
  • 魏晉時期鯨魚詩零散單一,無「內涵」,為何到了唐朝會全面繁榮?
    今天我們要探討的意象就是魚中的種類之一—鯨魚在文學作品和詩歌中的演變過程以及其背後的原因所在,魏晉時期鯨魚在詩歌和文學作品中出現的概率相當低,只是一些零散的單一的一種象徵性的描寫。 到南北朝時期有了一些發展,一直到盛唐詩歌中對作為意象的鯨魚綜合的、複雜的描寫,標誌著盛唐鯨魚詩歌的全面繁榮。
  • 什麼人穿什麼衣:南北朝隋唐之際的官服門道
    唐朝官服,藏於山東省博物館  葉煒教授《從冠服制度看南北朝隋唐之際的官吏分途》一文原刊於《中國中古史研究》第 1 卷(中華書局 2011 年),微信版有刪改,引用請據原出處。在低級流內官與流外官共戴一種 " 玄冠 " 的情況下,二者之間的服色存在明顯區別。上士玄衣玄裳、中士玄衣黃裳、下士玄衣雜裳,所謂雜裳即 " 前玄後黃 ",而流外的 " 府史之屬 " 則 " 服緇衣裳 "。  《隋書 · 禮儀志六》相當詳細地羅列了梁、陳官員的冠服,據此可知,梁行用比較廣泛的有朝服、皂朝服和朱服。
  • 民族大融合,為何「偏愛」於南北朝時期
    南北朝時期長達160多年的對峙局面,為漢族與其他民族的文化交流以及民族與民族間的融合提供了必要的外部環境。放眼整個歷史時期,還沒有哪一個出現過像南北朝時期多個不同民族政權的鼎立情況。當時雖然大多北方漢人遷移到南方,但仍有許多漢人留在了戰亂之地,他們受少數民族統治,自身受胡人文化影響的同時也促進了少數民族對漢文化的深刻認識與肯定。
  • 彰顯多元時代「美美與共」的文明光輝
    以文物傳播文化,以文物梳理文明,構建中華文明視頻索引,從魏晉南北朝到隋唐,文明交融、美美與共,其光輝照徹歷史和未來。節目以國寶知識培根鑄魂,構建文明互鑑國家平臺,致力於提升文化自信,成為涵養心靈和陶冶情操的精神力量。
  • 老莊賦予魏晉靈魂,風骨使隱逸更為超脫
    老莊思想在魏晉時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這與當時動蕩的社會環境脫不開關係。當時司馬代魏,推行以孝治國,推崇名教、儒家思想。然而實際上名教成為了司馬氏爭權奪利的遮羞布。這極大地引起了廣大士子、名士的憤慨,因而大多名士選擇崇信玄學而抨擊儒學。這就使這一時期的文學創作與文人形象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老莊氣息。
  • [每日閱讀]Widow's weeds寡婦的黑色喪服
    時隔多年,再憶電影《飄》,印象最深的竟是郝斯佳身著黑色喪服、腳卻跟著音樂的節拍在跳舞…… 英語中,「寡婦的黑色喪服」可用widow's weeds來表示。  很明顯,weeds在此處可不是指「雜草」,而是「喪服」的特殊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