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譯」70年:「聲」入人心,「譯心」不改

2020-12-07 新華網客戶端

  ▲喬榛(右)為新一代配音演員周宇說戲。照片由上譯廠供圖

▲上譯廠推出的「唯優聲訓營」活動吸引年輕人。照片由上譯廠供圖

  近日,上海電影製片廠迎來70華誕,與新中國同齡的不僅有上影廠的電影攝製業務,還有「聲」入人心的譯製片事業。

  上海電影譯製廠前身是1949年設立的上影廠翻譯片組。1957年4月,上海電影譯製廠正式成立。70載光陰,「上譯」共翻譯製作外國電影1500多部,成為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橋梁。

  從上世紀50年代的《鄉村女教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王子復仇記》,到上世紀70年代末的《追捕》《佐羅》《幸福的黃手帕》,再到上世紀80年代的《大篷車》《虎口脫險》《茜茜公主》,直到進入新世紀銀幕上的《哈利·波特》《蝙蝠俠》《奧特曼》,還有《功夫熊貓》《憤怒的小鳥》等都有上譯人的配音,近期熱映的《冰雪奇緣2》更是凝結了上譯人的心血。

  薪火相傳

  一個陽光燦爛的秋日,九旬高齡的新中國第一代譯製人、著名配音導演蘇秀,在自己的新居朗誦起為上影70周年專門撰寫的譯製小故事。

  「我親愛的戰友,我親愛的『大學』。」1950年加入「上譯」的她,一輩子只做了一件大事——譯製外國電影,她把「上譯」當作引導自己人生的「大學」。

  在蘇秀和幾代上譯人眼裡,「上譯」的靈魂人物無疑是已故的首任老廠長陳敘一。「他不僅僅是廠長、翻譯家,更是一名語言藝術大師,精通中外文化。」一名「90後」編譯人員說。

  「劇本翻譯要有味,演員配音要有神。」這是陳敘一的名言,直至今日仍是幾代上譯人的工作要訣,就好像武俠片裡眾人求之不得的秘籍一般。

  老一輩上譯人的言傳身教影響深遠。有人曾親眼見到邱嶽峰為《大獨裁者》配音時用繩子紮緊自己的肚子,為的是保持氣息連貫。有時為了達到更好的配音質量,一些老演員還曾在身上壓上沉重的箱子,以達到「氣喘籲籲」的效果。

  蘇秀忘不了和「戰友」們合作的日日夜夜,但這些年「戰友」還是走了不少。20世紀80年代初,先是邱嶽峰走了,後來於鼎、畢克、尚華、李梓、趙慎之等也相繼走了。就拿觀眾最難忘的《虎口脫險》來說,其中就有尚華、於鼎的精彩表演,蘇秀說,接到導演任務時,還以為是陳敘一故意為難她,後來終於明白,老廠長是要鍛鍊她。

  這部作品留下一個中國譯製片史上的經典譯法:將「Tea for two」(雙人份的茶)翻譯成「鴛鴦茶」而非「情侶茶」或其他。

  蘇秀說,這都是陳敘一的創造發明。

  中國的譯製片行當偶爾也會請「外援」(非專業配音演員),比如上影廠的著名表演藝術家孫道臨就被請來為《王子復仇記》中的哈姆雷特配音。孫道臨反覆琢磨原著,探索「王子」富有「詩性」的發聲,這也成為後繼者效仿的模式。

  上譯廠的「中生代」代表人物喬榛坦言,「1970年第一次接觸譯製片,算起來至今參與譯製和配音的起碼有上千部了,我們所配的每一個角色,都像自己經歷過的人生,身心全部融入進去,挖掘人物內心世界和個性色彩。每個角色都付出很多心血。」

  喬榛依稀記得20世紀80年代,上譯廠籌備譯製《戰爭與和平》,託爾斯泰當年著墨頗多的人物沃倫斯基性格複雜,這個角色「倒逼」著喬榛專門重讀原著,最終喬榛仿佛和沃倫斯基一樣「大徹大悟」。反映在片中配音,他配出了一種徹心徹肺的笑聲。

  著名配音演員劉廣寧說,配音的要訣,不在於聲音的好壞,而在於能不能做到「以聲傳情」。

  薪火相傳,人們很高興地看到,曹雷、童自榮、劉廣寧、喬榛、丁建華等著名配音演員近年來依然活躍在配音舞臺上,他們的徒子徒孫們也很活躍。

  新「譯」代

  迪士尼大片《冰雪奇緣2》在內地上映不到兩周,票房已超過6億元人民幣,短時快速超越了2014年《冰雪奇緣》在內地的票房總和。在《冰雪奇緣2》的字幕位置,可以看到「上海電影(集團)有限公司上海電影譯製廠譯製」,這一行字讓不少對配音感興趣的觀眾興奮不已。

  上任整一年的上海電影譯製廠廠長張拯是一名幹勁十足的「80後」。十多年前,職業錄音師張拯放棄了民營錄音棚的優厚待遇,投身上譯廠。「第一次來這裡,就驚呆了,亞洲頂級的錄音設備不能沉睡在這裡,我的心動了,非常想幹一番事業。後來事實證明,確實很有成就感。」

  2009年是上海電影製片廠成立60周年,上海電影集團打造的全產業鏈已具雛形。當時譯製廠就凝聚了一批活躍的「80後」,很快「90後」也登場了。

  最近在《冰雪奇緣2》的中文字幕版及配音版中,人們看到了張悠悠的名字,她是目前國內為數不多的專職電影文本譯者,是譯製片行業的新「譯」代。

  今年4月,在上海首家電影主題酒店——銀星皇冠假日酒店舉辦的沙龍活動中,張悠悠等新一代翻譯從幕後走到臺前。面對前輩的成績,她們顯得低調謙虛,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張悠悠說,比如把「Tea for two」(雙人份的茶)翻譯成「鴛鴦茶」,把「Boss」翻譯成「頭兒」,這些「神操作」是老一輩留給我們的精神財富。在人人都在講「二次元」的今天,我們還是希望繼承傳統,在傳統中創新。

  如今上譯廠也有了屬於自己的「二次元」聲音。比如周帥為《冰雪奇緣》系列中的艾莎配音,同時又是某大型遊戲中花木蘭、武則天等的「聲音形象」;張琦也為迪士尼動畫大片配音,同時是國內大型遊戲的主要「聲音形象」。此外,青少年熟悉的「巧虎」等形象也有「上譯版」的配音。新「譯」代往往也是導演、配音兼顧,不少是綜合型人才。

  值得一提的是,譯製廠的新「譯」代如今也有了大批固定「粉絲」。每每有譯製片上映,「上譯觀影團」格外活躍,專場放映總是一票難求。一些小觀眾的家長在網上點讚:「我們需要譯製片」。

  「功夫熊貓」配音專業戶、上譯廠副廠長劉風說,新一代的成長為上譯的未來奠定了基礎。

  世界在變,「譯心」不變

  2019年,多場世界矚目的電競賽事在上海舉辦,按照電競行業的大賽活動模式,為遊戲人物配音的重量級演員也會亮相比賽現場。每當主持人介紹一位遊戲人物的幕後「聲音」登場,都會引發線上線下成千上萬的「粉絲」為之喝彩、點讚。

  在人們的歡呼背後,「上譯」的譯者們仍在埋頭苦幹。「世界在變,市場在變,譯者的心沒有變。」張拯說。

  目前的上海電影譯製廠不僅每年完成數十部院線大片和「批片」(非首映當年引進的影片)的配音工作,在緊張的譯製進程中,上譯廠還連續多年出色完成國家交付的影視譯製工程及相關文化交流培訓項目。

  「外譯中」僅是上譯廠目前業務的一個類別,「中譯外」在中國文化「走出去」的過程中正在變得更加重要。2019年,上譯廠還完成了熱映影片《我和我的祖國》的字幕「中譯外」等項目。邀請在滬外籍人士為中國影視作品配音,也已成為現實。

  「與10年前或5年前相比,我們對譯製的前途變得更有信心,因為『聲音產業』究竟是什麼,究竟要怎麼做,已經有了比較明確的答案。」張拯說。

  近年來,一方面隨著英語在中國社會的普及,傳統譯製片的主要市場式微,更多中青年觀眾選擇「原版片+字幕」的形式觀看電影;另一方面市場化進程帶動民營聲音產業崛起,企業和平臺進入快速擴張期。有的企業專注翻譯、生產字幕,有的則靈活多樣地組織民間配音力量開展活動,也有部分業餘「聲音」走上大銀幕。

  「我們看好百花齊放,同時希望把『上譯』做得更好,市場化是大方向,上譯人也要學會在市場大潮中摸爬滾打,而且我們定力十足、初心不改。國家任務和市場業務兩不誤。」一身挑著上譯廠「廠長」和「公司總經理」兩個職務的張拯正在為未來5年的上譯廠擬訂更宏偉的發展規劃。

  近年來,市場化的聲音產業輪廓日益清晰,其中既包含動漫、遊戲、網絡社區等具有指標性意義的增長極,也包括配音技巧訓練等培訓行業。讓上譯人欣慰的是,早在上世紀90年代上譯廠就率先嘗試面向大眾提供配音培訓,造就了一批新「譯」代的配音人才和配音愛好者。如今,上譯廠已擁有「唯優聲訓營」等市場和口碑俱佳的培訓平臺,累計培養百餘名人才,不少已晉級專業配音行列。

  什麼是屬於未來的聲音產業?老一輩藝術家用富有特色的聲音藝術,為觀眾「配」出各種屬於未來的可能性。去年,著名配音演員曹雷、丁建華等相聚在一起,為上海美術電影製片廠經典動畫電影《天書奇譚》重新配音,時隔多年藝術家的聲音寶刀未老,連蘇秀也重回錄音棚「試驗」了一把。不久的將來,這部「老聲新配」的動畫大作有望與觀眾見面。

  當九旬高齡的蘇秀暢想未來時,她堅持認為,「在這個屬於『地球村』的時代裡,人們對譯製片的渴望不會停滯」。 (記者許曉青)

  ▲新中國第一代配音導演、配音演員蘇秀在錄音棚內。照片由上譯廠供圖

  獻給我的「大學」

  新中國成立後,百業待興。從前誰也沒有聽說過翻譯片,更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麼搞翻譯片。怎麼能讓中文臺詞和原片演員的口型一致,就成了第一道要邁過去的坎。

  聽說,曾經用過一種掐秒表的方法。列寧這段話,用了5秒鐘,中文臺詞也說5秒。可還是不行。我5秒鐘能說15個字,可體育解說員能說24個字。

  等到我1950年9月進廠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今天的配音雛形。那就是口型員對著原片的口型,讀翻譯的劇本。那真是要功夫啊。必須眼快,看著陌生的翻譯的劇本,馬上和原片速度一樣讀出來。還要手快,要隨手給多出來的字,畫上記號。然後念下句,如果下句少三個字,要念「1、2、3」。否則,中文臺詞跟原片臺詞的位置就錯開了。

  所以,孫道臨給我起外號,叫「殘酷的123」。例如「今天的天氣多麼好啊,咱們去野餐吧。」前面9個字,後面6個字。可原片是4個字,9個字。我就要念成「今天的天,咱們去野餐吧123」。根據字數可以改成「天多好啊,咱們到郊外去野餐吧」。中文字多的時候,不能把主要意思刪掉,需要加字的時候,不能讓人覺得累贅。

  有一次遇到一句臺詞——「靴子裡有盞燈」。誰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燈怎麼能放在靴子裡?靴子會不會翻錯?翻譯說:「絕對不會錯。」直到後來,看到畫面中的人從靴子裡拿出一把手槍,我們才明白,原來他說的是手槍的牌子。就像我說,「我抽屜裡有白貓」,我指的是我抽屜裡有白貓牌洗衣粉,而不是有一隻活的貓。

  由於我們的精工細作,臺詞與口型絲絲入扣,有一個山東的解放軍戰士寫信來問我:「你們的影片,是按臺詞修剪過的嗎?」我趕快把信拿給翻譯們去看:「這是對你們多麼高級的讚揚啊。」

  老廠長陳敘一為了提高劇本的質量,為了人才能快速成長,訂立了一種制度叫「編輯制」。

  就是一個年輕翻譯翻的劇本,往往派一個有經驗的老翻譯當劇本編輯。由編輯負責修改劇本,回答導演提出的問題。在這個過程中,原來的小翻譯,導演和口型員也會一塊參與分析劇情、斟酌臺詞。有時,你想起一句好詞,他受到啟發,想起一句更妙的,討論得熱火朝天,甚至忘記了吃午飯。大家都從中得到了提高。這就是我們上譯廠的「大學」特有的「課堂」。

  記得有一天上午是錄日本電影《霧之旗》配音的最後一個班。中午陳廠長要趕著直接從廠裡去機場。趙慎之的一場戲要又哭又喊,她被誤認為殺人犯。於鼎配檢察官,當中插幾句話。老趙準備得很充分,可是,老於不是口型不對,就是臺詞說錯。真是急得我「七竅生煙」。一怕老趙這樣的激情戲,錄多了激情就沒了,更怕誤了老陳的行程。

  下一場戲是畢克和小丁(丁建華)的,主要是畢克。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像往常那樣,聽兩遍有聲,聽兩遍無聲,再錄。後來,只給他們聽一遍有聲,就直接錄音。終於,把時間搶回來了。

  一名工作人員說:「蘇秀啊,你實在把畢克逼得太狠了,給他買一根人參補補吧。」

  現在我回憶起來,老於儘管「吃螺螄」(指說錯臺詞),但配出來的戲還是非常有味兒。現在,老畢、老於、慎之,他們都不在了。我們曾經在一個團隊裡戰鬥過的,我所有的兄弟姐妹們,我好想你們吶。

  (蘇秀 註:作者是上海電影譯製廠第一代配音導演、配音演員,寫於2019年11月16日「上譯廠70華誕」之際)

相關焦點

  • 歲月裡的《四世同堂》——「東方本」與「人文本」回譯比較
    1949年,老舍在給樓適夷的信中談道:「《四世同堂》已草完,正在譯。」1950年5月至1951年1月《四世同堂》在上海《小說》月刊上連載,但只連載到總第87段就「停更」了。「文革」之中,《饑荒》手稿不幸被毀,《四世同堂》中文本成為殘本。1982年,翻譯家馬小彌根據美國哈考特出版社1951年出版的《四世同堂》節譯本《黃色風暴》回譯了該書最後13段。
  • 「拉近」世界:上譯廠成立60年,譯製1500餘部外國影片
    「拉近」世界,一直是上譯人的追求。著名配音導演蘇秀。  東方IC 資料圖時隔多年,九旬高齡的中國第一代「譯製人」、著名配音導演蘇秀依然還記得,1982年她擔任英法合拍片《虎口脫險》配音導演時的情景。就這樣,上海電影譯製廠不斷為中國觀眾打開認識世界的「窗口」:從上世紀50年代的《鄉村女教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王子復仇記》,到70年代末的《音樂之聲》《追捕》《佐羅》,再到80年代的《大篷車》《虎口脫險》《茜茜公主》……配音,被上譯人視為二度創作。
  • 訊飛發布「隨聲譯」輸入法:支持中英文同聲傳譯
    日前,主打語音輸入的訊飛輸入法同步更新了Android 5.2.2216和iPhone 5.2.1482兩個新版本,最大的亮點是新增了最新研發的「隨聲譯」,支持中譯英、英譯中「同聲傳譯」。用戶只要說出內容,就能將中/英文實時翻譯成文字。
  • 王菲獻唱《我和我的祖國》 天籟之聲唱響70年歲月
    王菲獻唱《我和我的祖國》 天籟之聲唱響70年歲月 在與王菲演唱的同名主題曲一同曝光的MV畫面中,出現了諸多電影中全新的精彩畫面,王菲的歌聲貫穿7個不同時代,淺吟低唱出70年春華秋實,這段波瀾壯闊歷史中的親歷者、見證者和參與者次第閃現,展現了普通人走進大時代的燦爛時刻。
  • 佚失原稿近70年,《四世同堂》英文原稿在美發現並譯回
    1957年1月,巴金先生創辦的《收穫》雜誌創刊號發表了老舍劇本《茶館》。明年迎來60歲「生日」的《收穫》,又與「老友」重逢——佚失原稿近70年的《四世同堂》第三部《饑荒》在美國發現英文原始譯稿,經由學者、上海譯文出版社副社長趙武平精心回譯,終於「重見天日」。
  • 人心不足蛇吞相
    ●張謹洲  「人心不足蛇吞相」這句俗語,出於一個神話故事。  古時候,有個皇帝得了怪病,終日惶恐不安,總覺得有人要行刺。太醫診斷是膽出了問題,經再三治療,始終不見效。
  • 「譯聲情懷·譯者心」沙龍舉行 上海電影譯製廠老中青三代齊聚
    圖說:活動現場 (官方圖)今天下午,「銀星光影沙龍」迎來了一批「即親切又陌生」的電影藝術家們,他們用聲音「演繹」了螢屏上一個又一個經典的角色,他們是喬榛、曹雷、劉廣寧、劉風、張欣、周帥……來自上海電影譯製廠老中青三代配音演員,齊聚銀星皇冠假日酒店多功能廳
  • 上譯廠公開《簡愛》等翻譯手稿,不只有「哦,親愛的老夥計」
    上譯廠錄音棚 本文圖片均為見習記者 陳悅 圖誕生:從譯意風到譯製片上海電影譯製廠成立於1957年4月1日,而上海在電影譯製方面有著更長的歷史。1945年,曹雷隨父母來到上海,在大光明電影院她看到了最初的譯製片,即電影翻譯。
  • 有關翻譯的爭議:馮唐譯作被指不雅 莫言小說被大改
    不過,葛浩文的這種屢試不爽的翻譯方式雖然讓經他手的譯作廣為人知,卻也引起過不小的爭議。其中,最為中國讀者熟知的即是其在翻譯中將莫言作品《天堂蒜苔之歌》的結尾做了較大地修改。  在中國,葛浩文「不忠實於原著」的譯本屢遭非議。對此,他曾說,「英文和中文可以說是天壤之別的兩種語言,真要逐字翻譯,不但讓人讀不下去,而且更會對不起原著和作者。」
  • 《木蘭辭》擬聲詞的「譯」聞趣談
    簡略言之,傳統認為這是木蘭的嘆息之聲;也有觀點認為,第一行若視作織機的聲音似乎更為合適。還有學者指出,既然後文有「不聞機杼聲」一句,將其視作機杼之聲,邏輯上似有不通,而且在多數古詩中,織機聲常被表現為「札札」——「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於是在細緻考證之後,得出「唧唧」之聲應是蟋蟀鳴聲的結論——一個頗具說服力的原因是,在某些古代版本的《木蘭辭》中,首行為:「促織何唧唧」,促織也即是蟋蟀。
  • 上譯的音容:走近「配音王子」童自榮
    說起配音界,不得不提到「上海電影譯製片廠」,可以說,「上譯廠」是中國譯製片配音界人才輩出的搖籃。50年代:邱雪峰、李梓、畢克;60年代:劉廣寧、楊成純、伍經緯;70年代:童自榮、程曉樺、喬臻;80年代:施融、蓋文源等。他們的聲音,都以各自不同的特點珍藏在觀眾們的心裡。
  • 許淵衝回應抄襲指控:譯前看過名家譯作 但我翻譯得更好
    我不否認許淵衝的譯文常常有妙語,但語法不過關的地方很多。2015年,我曾經撰寫過一篇帖子批評某譯文,後來才知道譯者正是許淵衝。許淵衝回應:詩有詩的語法,和散文的語法是不一樣的。冠詞的用法,即使是有,肯定是他錯誤。冠詞的用法本身莎士比亞的用法和普通用法就不一樣,到我這裡,我用冠詞有用的理由,不用有不用的理由。
  • 血防防治進校園 健康知識入人心(圖)
    血防防治進校園 健康知識入人心  此次血防站抽調了精幹力量一行班會上,老師用形象生動的語言結合具體的病例深入淺出地講解了什麼是血吸蟲病、血吸蟲病怎樣傳播、血吸蟲病的危害以及如何查找消滅釘螺等血防知識,並就「如何讓防治血吸蟲病」進行了有獎知識競答,同學們十分踴躍參加,一個個爭相舉手回答問題,將活動氣氛推向了高潮。  據悉,該校歷來十分重視血吸蟲病的防治與宣傳工作,開展了多樣的知識普及與預防工作,為師生築起了一道牢固的抵禦血吸蟲病的健康之牆。
  • 【委員之聲】孟德才委員——為人民服務要真正入腦入心
    因此,除了要提高基層公務人員業務素質外,還要提高相關人員的責任心,讓為人民服務真正入腦入心。本報記者 常慧忠 (原標題:【委員之聲】孟德才委員——為人民服務要真正入腦入心)
  • 70、80、90年代:回不去的時光,帶不走的舊夢
    陪伴著童年的是一群可以上天入地飛簷走壁的小夥伴;是夏天池塘邊的榕樹上聲聲叫著的知了;是操場邊鞦韆上的隔壁班女孩;是樂園裡高低起伏的過山車有一種回不去的青春,叫做記憶。>那時的小學語文課本扎麻花辮的女學生們歡快地在操場上跳繩70年代,一個滿大街同志的年代一個80%中國人都還生活在農村的年代!
  • 物理學院王譯教授在《Science》上發表自旋電子學領域突破性工作
    物理學院王譯教授在《Science》上發表自旋電子學領域突破性工作 2019-11-29 21:12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政務
  • 冬日的多肉:有一種燦爛,直入人心!
    待第一縷照射進來的時候,那樣的燦爛,直入人心!海洋落日沙漠之星收進陽光房的是家裡的約1/4(怕凍品種、服盆期的或服盆不久的,還有PP和法師)。因為陽光房採光也很好,所以搬進來也不用擔心缺光徒長會褪色。白菊三色堇絲綢面紗昂斯洛月影檸檬貝瑞雨燕座月亮石一有空,將露臺上的多肉又進行了一輪搬動
  • FM97.7《聲暖人心 我們在一起》全國近60加音樂(文藝)廣播電臺抗擊...
    面對突如其來的疫情,我們用歌聲溫暖人心,用音樂歌頌英雄!由河南音樂廣播、黑龍江音樂廣播、新疆音樂廣播、江西音樂廣播經典1034、重慶音樂廣播、福建音樂廣播、山西音樂廣播、廣西女主播電臺、福州廣播電視臺、中山廣播電視臺全國十家廣播電臺發起,巴彥淖爾文藝生活廣播FM97.7等全國50餘家電臺共同響應積極參與推薦,傾情策劃發起《聲暖人心 我們在一起》 抗擊疫情公益歌曲大型徵集展播活動,堅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支援武漢,我們在行動!抗擊疫情,我們在一起!
  • 著名配音表演藝術家劉廣寧今晨逝世,上譯廠一代傳奇聲音陸續謝幕
    上譯廠老一輩配音藝術家那些逝去的聲音,已成為一代人的記憶。李梓李梓曾被譽為「上譯廠的當家花旦」「永遠的葉塞尼亞」。李梓經歷了上海電影譯製廠最輝煌的時期,在接近半個世紀的配音生涯中,李梓最為人熟知的角色包括《簡·愛》中的簡、《葉塞尼亞》裡的葉塞尼亞等。李梓的配音作品還包括《巴黎聖母院》《音樂之聲》《英俊少年》《望鄉》等電影。
  • 瑞士女漢學家歷時17年翻譯《西遊記》,再譯《千字文》
    1990年,21歲的林小發在哥哥的陪同下,第一次來到中國。她後來在回憶的文章裡寫道,儘管自己當時已經能讀中國文學原著,能拉二胡、寫毛筆字。然而,從列車咔嗒聲中醒來的她,看到車窗外那些挑著扁擔搖搖擺擺的農民、沿著鄉間小路悠閒騎車的人,還有滿臉歡笑地向火車招手的兒童們,忽然感悟到,「對這個幅員遼闊的文化大國,我其實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