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文化愛好者:蘭青山說歷史
大家好,歡迎來到百家號蘭青山說歷史,今天小編給大家講述的是美國的自然神論,美國推動各個教會反對自然神論的信仰和自然神論在教育中的影響的作用,但這種阻擾仍然沒有阻止自然神論在美國生根發芽,還發展壯大。接下來跟小編一起來詳細了解一下吧。
自然神論,為伊桑·艾倫《理性,人類唯一的神諭》(1784)之類著作提供了靈感。此書譏諷聖經,猛烈攻擊教會。託馬斯·傑斐遜(1743-1828)和其他一些美國憲法的締造者持有的觀點,完全是自然神論的。傑斐遜彙編過一卷小書最後稱為傑斐遜聖經》它近似於一部剪刀加糨糊的產物。傑斐遜本人稱它為拿撒勒人耶穌的生活與道德訓誨:在文本方面摘自希臘文、拉丁文、法文和英文的《福音書》傑斐遜所做的事情,就是從這四種語言的福音書複本中,取出他想要的經文,以便把耶穌的生活與教訓結合在一起。這樣做的時候,他拋棄了所有涉及超自然和神跡的內容。他保留了有關耶穌出生的敘述,但去掉了所有提到聖靈的地方。同樣,他略去了耶穌受洗時和其他地方關於聖靈的內容。他保留了耶穌的一些教訓,但省略了各種醫治與自然神跡。這部著作以耶穌的埋葬為結尾,一點不提耶穌的復活。傑斐遜從未出版此書,雖然他不是很認真地想過翻譯一個適合土著印第安人使用的版本。
傑斐遜不願在公開場合表達他的宗教信仰。某些想寫這個話題的人得到的回答是:「對我的宗教,什麼也別說,唯有我自己和上帝知道「。但是,在私下,則是另一回事。他對約翰·亞當斯坦白承認,他從來不可能崇拜加爾文的上帝。「如果曾經有人崇拜過虛假的上帝,他就崇拜過在他的五個要點中描述的存在,不是你我承認和崇拜的上帝、世界的創造者與恩慈的主宰,而是一位惡靈的魔鬼。」對另一位通信者,傑斐遜承認他自己是一位伊壁鳩魯的信徒。伊壁鳩魯是「我們的老師」。在他的學說中,古典哲學達到了頂峰。伊壁鳩魯曾經提供了精粹的哲學。在傑斐遜思想體系中,耶穌是作為一位猶太教改革家而出現的他絕沒有神性。他在歷史中的作用,是要補充愛比克泰德和伊壁鳩魯的學說。但是,拿撒勒人耶穌,是他本民族墮落宗教的所有改革家中最偉大的人物。
從所埋藏的廢物中究竟抽取什麼實際上是屬於他的東西,這些東西因其光芒很容易從他的傳記作家們的雜質中區分出來,正如鑽石能夠從糞堆中區別出來一樣,我們由此而獲得了最崇高道德體系的綱要。這個最崇高的道德體系,曾經出於人之口;令人可悲的是,他活著時並沒有充實這一綱要。愛比克泰德和伊壁鳩魯制定了主宰我們自己的法律;而耶穌補充了我們歸功於他人的義務和仁慈在美國,自然神論比在英國獲得廣泛得多的歡迎。借著組建各種自然神論協會,人們努力將自然神論併入到某種宗教派別之中去。這是由於人們的諸多努力,如以前的浸信會傳教士伊萊休·帕爾默,他因為布道反對基督的神性,曾經被從講壇上驅逐下來。帕爾默的著作《自然原理》(約1801),最後被認為是美國自然神論的「聖經」。
在美國影響最久的自然神論者,是託馬斯·潘恩(1737-1809)。他出生在英國,移民到美國,成為美國公民。他追隨艾薩克·牛頓爵士,證明說,由於力學定律不能解釋運動的起源,必然應當有外在的第一因推動行星的運動。他也相信永恆的獎賞和懲罰。但是,論到聖經,他非常懷疑。他的小冊子《理性時代》,是以理性的名義對聖經展開扼要的攻擊。隨著這部著作迂迴得出結論,潘恩做出如下的聲明:神學研究,正如基督教會裡所做的那樣,是對虛無的研究;它建立在虛無的基礎上;它未依賴任何原理;它沒有因為任何權威而發生;它沒有任何事實資料;它不能證明任何東西;它不允許有任何結論。沒有我們的存在賴以建立的原理,任何東西也不可能作為一種科學被研究。基督教神學不是這樣,因此它是對虛無的研究。
人們現在根據聖經和約書進行神學研究,對聖經中各書卷的意思一直爭論不休,其內容的真實性也遭到否定。我們應該停止這種神學研究,以自然為參照。我們在那裡發現的原則是永恆的,具有神聖的起源;它們是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科學的基礎,而且必定是神學的基礎。自然神論對美國人的生活在幾個層面形成衝擊。在一些人的心靈裡,它和革命性的激情相聯繫。以理性的名義反對宗教權威與反對外國政府的政治暴動攜手並肩。這和與科學相聯繫的自然神論以及那被認為是歷史背後真理的東西關係緊密,因而,它成功地賦予自然神論在美國比在英國更廣泛的聽眾。
在政治舞臺上,自然神論的信奉者如傑斐遜和富蘭克林,與比較正統的基督徒結成聯盟,將政教分離的原則寫進了《美國憲法》這些自然神論者,想最小限度地認同上帝,並排除各種特殊的宗教信條。同樣,些比較正統的基督教信徒,不想把其他教會的實踐和傳統兜售給他們。他們或他們的祖先,過去來到美國,首先尋求的是實踐他們的信仰與生活方式的自由這部憲法是經過反覆推敲形成的,它給予上帝以形式上的承認,但它的共和主義的哲學,受到種種思想的綜合啟發。這些思想來源於古代的經典著作、英國的憲法(消極的君主政體)以及比較新近的政治思想家們。美國憲法建立了某種精緻的機制。設計這樣的機制,是通過法律原則來制止源於人的情感的各種弊端。
在另一個層面上,自然神論起到了推動各個教會反對自然神論的信仰和自然神論在教育中的影響的作用。1759年,在寫給耶魯大學校長的一封信中,埃茲拉·斯泰爾斯談到思想自由及自然神論的發展時說:這種自由確實可能帶來錯誤;但是,沒有自由,真理的傳播就會被壓制。在感覺到這種危險並求助學術武器來驅逐敵人方面,斯泰爾斯並不是唯一的一位。1768年,約翰·威瑟斯龐 接受召喚,出任新澤西學院(後來的普林斯頓大學)的校長職務。在神學上,威瑟斯龐是一位十足的加爾文主義者;在哲學上,他是英國常識學派的跟隨者。
他不久便免去了這所學院贊成貝克萊非物質論的指導教師的職務。這後一哲學無法與自然神論相比。它是「一種邪惡的要擾亂常識原則的可笑嘗試」,「它甚至在宣稱支持它的那些人中間,也從未產生確信」。威瑟斯龐的策略,「從異教徒自己的立場來反駁他們,再從理性本身顯明他們的原則的荒謬之處」。1812年,長老會在普林斯頓建立它的第一所神學院,培養牧師。此時,普林斯頓的神學家們被號召去顯明「在宗教裡面正確使用理性」,以及對聖經啟示的需要。這所神學院的「計劃」規定,每個學生,「必須閱讀消化與被稱為自然神論爭論相關的主要論述與著作。這樣,他才配得上成為一位基督教信仰的捍衛者」。自然神論以一種奇怪的迂迴方式,在福音派和新教的正統派中打上了它的烙印。埃茲拉·斯泰爾斯的時代以後,美國福音派新教的主流,表現出某種有意識的需要,即需要證明它的信仰的合理性與聖經內容的歷史事實性。
小編認為這些自然神論者,想最小限度地認同上帝,並排除各種特殊的宗教信條,自然神論在這個自由放縱的時代獲得了如此強大的勢頭,通過迴避自然神論的著作來阻止它的影響將是徒勞的:唯一能戰勝和粉碎它的方式,是把這個問題置於公開的領域,在同一基礎上進行辯論。在我看來,啟示的證據,幾乎和牛頓的原理一樣是可以證明的,這些就是可以利用的武器—真理,也只有真理本身,是我們唯一的目標。我們要開放、坦誠、胸懷開闊,避免惡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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