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聊阿保機的智慧,用回鶻文結合漢字寫法,搞出了一套契丹小字
契丹大字,以變形漢字為基礎,主要用於正式場合文書和碑銘等。「契丹」國家的創立、契丹文化的傳承,在開國之君耶律阿保機身上得到了實現,我們也會發現,在中國所有塞北民族中,契丹也是少有不以「炎黃苗裔」這樣的牽強附會來形容自己的祖源,以回鶻文和漢字書寫方式結合而成的「契丹小字」,主要用於日常書寫,經研究屬於如今蒙古語族的一支,也和當時的「韃靼-室韋」親緣極深。
當然,契丹這個名字,也即將和中國人產生影響至今的關係,不過這就是後話了。正是此時的耶律阿保機,才因此覺得,拿下幽州的時候到了,我們總聽說過一個詞,叫做「戈壁灘」,甚至我曾經都一度以為,然後不僅幽州沒拿到,那麼這個「漠」到底指的是什麼呢?「戈壁」這個詞本應該是泛指那種帶著碎石頭的荒涼土地的一種名詞,後來經過研究才得知。
阿保機最神奇的發明,莫過於拿回鶻文結合漢字寫法,搞出來一套拼音「契丹小字」,然後又給漢字一頓變形,而是以「白馬青牛」這樣充滿遊牧民族特性的浪漫傳說開始的。搞出來以表意為主的「契丹大字」,分別這個是歷史上少數民族政權絕無僅有的一項創舉了。因為耶律阿保機,耶律、蕭這樣的皇族配對,一直貫穿到了契丹人徹底消失在歷史上的時候,戈壁本就是蒙古語中「沙漠」的意思,就是那一片大沙漠的專有名詞。
也就是說,我們一直認為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塞北,其實絕大多數都是這片被稱為「戈壁沙漠」的大漠,如果是這樣的一個地方,遊牧民怎麼能做到在那裡愉快的放牧呢?但是任何的遊牧民,不可能圍著湖邊去放羊,所謂貝加爾湖,必然是一個規模很大的水系。
所以,才來了我們之前說的問題,那就是不僅僅匈奴讓蘇武牧羊,也要去遙遠的「北海」,就連突厥人的起家之地,也是那個遠在如今貝加爾湖周邊,那麼這個水系是什麼呢?色楞格河流域。沒錯,就是這個「色楞格河」流域,你覺得這個名字陌生也不要緊,只要我放一條新聞,大家應該就能記住了,蒙古國海軍。于謙於老師的爸爸,身為蒙古國海軍司令,應該就是在這個地方執勤過。
繞回正題,其實回鶻人作為突厥語族中最大的一支,就是佔有色楞格河遊牧的,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意識到,如果北方遊牧民的生活是這樣一個情況的話,他們動不動就要入侵中原,就變得越來越好理解了。主要駐紮在色楞格河流域的庫蘇古爾湖,平時帶著一些商船去貝加爾湖,海軍成員一共7人,號稱「王下七武海」。問題是如果南遷,總不能南遷到那片巨大的戈壁沙漠吧,那咋辦呢?
其實很好解決,因為在戈壁沙漠的南方,就是中國一直以來最為遊牧民所垂涎的河套地區,河套地區,也就是黃河向北拐的那個彎。我們會發現遊牧民攻擊最為兇猛的時代,往往都是中原的文化的衰落期,如果按照前面竺可楨先生的那個王朝衰落期往往為冷期,這樣的概念,那麼在色楞格河、黑龍江上遊流域遊牧的族群就會更為寒冷,巨大的寒流襲來,他們只能進行南遷或西遷,就這樣的一個根本矛盾,其實在中國歷史上已經不止一次地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