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學術大家」嚴復,日本留學歸來後,翻譯《天演論》
文/文化傳承你我他
近代戰爭開始之後,清政府也逐漸開始認識到自身的沒落,以及和時代的格格不入,在這種情況下,應當效仿當年日本等國的遣唐使等形式,通過委派人員外出學習的方式,獲取先進知識,並且當時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保證為國家所用。
嚴復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走出國門的。改變了閉關鎖國策略的中國,前幾批送出的兒童多是學習實用類型技術的,集中在能夠為實際生產以及軍工等方面產生作用的技藝,而到了嚴復這一時期,隨著留學的可選擇性不斷增加,在學習過程中可選擇的方向也就逐漸增多了。
嚴復原本是通過海軍學院外出,學習的是工程製圖以及相關內容,但是在國外學習期間,嚴復開始逐漸對政治學科產生了相當的興趣,專門涉獵了大量的各流派的理論,讓他的閱歷增加了許多,在留學期間嚴復就曾經對的進化論有所研究。這也影響了他後來的人生發展道路。
作為後來的思想家以及教育家,嚴復在回國後仍舊是回到原職位上,進行教學工作,在他的培養下,讓一大批技術人才投入到了當時的國家建設當中,同時也有很多後世的名人,但是在這之後,嚴復的工作逐漸轉向了文字類型,而不是在直接的教育前線進行教學工作。
這樣一來就給了他充足的時間來鑽研自己真正有興趣的內容。這一時期嚴復重新開始翻看,當年有關進化論的著作,對於物種起源以及進化的過程,有了更多的了解。
為了能夠讓這些思想傳播的更廣,嚴復開始了自己的翻譯之路,憑藉著留學經驗以及翻譯的天賦,嚴復將物種起源論翻譯為天演論,以文言的方式清晰明了的,將西方研究和總結的這種生物進化方式,傳授給國人。
對於嚴復自己而言,他所希望的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中國人真正地認識到,自身落後的屬性是從何而來,以及如何改變這種狀況。
通過天演論的學說,能夠體會到,落後永遠處於弱勢,如果想要反敗為勝,那麼最需要的就是進行自我的改良,這也就需要更多的學習和自我努力,如果自己都不知道上進,那麼也就無力回天了。
自此之後,嚴復和文字工作的交道就開始了,一方面在當時的報刊上發布文章著書立傳,同時也參加了當時的很多政論寫作。作為最早一批走向世界並且偶人看世界的學者。
嚴復可以說在思想層面上是相當具有適應和接受能力的,而他的學術研究也受到了國內的認可,在京師大學堂改名為北京大學之後,嚴復還被聘請擔任校長的職位,可以從這一點看出當時的中國學術界,嚴復是非常具有地位的。
晚年的嚴復,開始講研究轉向理論以及一些宗教方面的問題,不再關注於時事,但是對於時局的發展仍舊是相當關心的,同時嚴復也是經歷了中國最為動蕩的幾個時期的一代人。
經歷了清末、革命、民國等三個重大的階段,在他生命的最後時期,還趕上了五四運動的浪潮,可惜嚴復還沒有真正看到新的浪潮崛起的時候,就在病中與世長辭了。
這為長者是第一代為中國開拓了世界眼光的有識之士,能夠在當時看清局勢推廣西學可以說是一大創舉,尤其是對於從封建教育走出來的嚴復來說,更是如此。

如果沒有了這一批留學人物的歸來,那麼中國的近代開端還要再慢上幾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