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左到右:有點像隸書的章草、沒有那麼連的今草、「鬼畫符」狂草
漢代初期,人們在書寫隸書時有時比較著急,寫得太快了,逐漸形成了「草書」。由於漢章帝喜歡草書,因此草書最初被稱為「章草」,是一種隸書草書。「章草」 字字獨立,接近於行草。後來楷書出現,草書又演變為「今草」,即楷書草書,「今草」 寫起來很快,往往上下連寫,末筆與起筆相呼應。
到唐朝時,草書逐漸演變成為「狂草」,是否能讓人認清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它更重要的是一種藝術作品。
唐代書法家張旭是一位極富個性的草書大家,他常常喝得大醉,到處亂跑亂叫,然後落筆成書,甚至以頭髮蘸墨書寫,故有「張顛」的雅稱。
有時候,他寫的草書連自己都不認識。一次,張旭拿筆疾書,滿紙龍蛇飛動,他的侄子看到後便問他寫的是什麼字,張旭看了半天,搪塞道:「你怎麼不早問我,現在問,我也忘了寫的是什麼字了。「
釋文:東明九芝蓋,北燭五雲車。飄颻入倒景,出沒上煙霞。春泉下玉霤,青鳥向金華。漢帝看桃核,齊侯問棘(原詩為棗)花。應逐上元酒,同來訪蔡家。北闕臨丹水,南宮生絳雲。龍泥印玉簡(原詩為策),大火練真文。上元風雨散,中天哥(原詩為歌)吹分。虛(原詩為靈)駕千尋上,空香萬裡聞。謝靈運王子晉贊淑質非不麗,難之以萬年。儲宮非不貴,豈若上登天。王子復清曠,區中實譁囂。喧既見浮丘公,與爾共紛繙(翻)。巖下一老公四五少年贊,衡山採藥人,路迷糧亦絕。過息巖下坐,正見相對說。一老四五少,仙隱不別可?其書非世教,其人必賢哲。
草書笑話一則
吃過晚飯,我和老公帶著女兒,一家三口出去散步。
街道兩旁,霓虹照舊,.街景照舊,一切都沒啥新意。走著走著,忽然,我和老公幾乎同時發現前面新增了一塊霓虹燈管的廣告牌,設計得既漂亮又顯眼,只是上面的字體是草書,看不太清楚。
老公一字一頓地念道:「安瀆鐵觀音。*
我覺得那個字根本不是「瀆"應該是「溪」,便和老公爭辯:「哪裡是安「瀆』,應該是安『溪'才對!」老公也不示弱:「你眼睛近視,又不懂書法,絕對是安瀆』,沒錯的!'
我倆正吵得面紅耳赤,爭執不下,女兒過來勸架:「行了行了,你們別吵了,我來宣布正確答案!"
「那可是草書,我們大人都認不好,你小孩子家認識個啥,這孩子也太不謙虛了。」我教訓了一下女兒。可女兒撇了撇嘴巴,很得意地說:「我才不管是草書還是什麼書呢,反正這些字下面標註的拼音我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