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襲「拼接怪」?借鑑「再創作」?文學的永恆話題「創、作」之爭

2021-01-07 長了鹿角的兔子

2018年5月,當於正把「賠償金」交完,一場長達4年,舉證「紙山」無數的「於正案」正式落下帷幕。

有2006年「郭敬明案」玉珠在前,這一次作為被告的他,更加理直氣壯地只賠錢,拒不道歉。

直到近日,兩大「王者」頻繁活躍在各大節目當「導師」,終於讓整個行業的「部分從業者」忍無可忍,發出一份聯合了百餘人的強烈呼籲。

暫不論其有效與否,但至少算是給了目前漸漸對電影、電視劇內容與情節等,回歸「理智」的觀眾們,有個正向的希望。

2020庚子年,大瘟疫的蔓延,讓太平日久,久到越來越多年輕一代的人們被各種「娛樂主義」侵蝕。

日漸豐富起來的娛樂,比如電影、電視劇的眼花繚亂,讓成長在「光影魔法」下的數代,越來越依賴「不動腦·好爽」的情緒共鳴刺激。

於是於、郭之流的一切從簡單、快樂出發的「作品」,才會被大眾無視「內容」地追捧,而這些得利者也以此為「盾」,大發「合法借鑑」言論。

「我」只是借鑑!

這讓我想起最近看過的一本書,一位年少成名,日漸被詬病為「沒有作品」的青年作家蔣方舟的科幻新作《和唯一知道星星為什麼發光的人一起散步》。

這本書,原本在上市之初只看了簡介和書名,加上對於作者蔣方舟以往作品的了解,我是不感興趣的,但是有時候一本書的真正魅力就在於每個人千變萬化的閱讀體驗。

拿到這本帶著籤名誠意滿滿的「小黑書」時,立刻就被封面的和裡面的插圖設計給牢牢吸引了,一口氣就著香氣溫暖的咖啡讀完後,有點「打臉」當初的不感興趣。

這是一本推翻了觀看之初,那種文科生寫科幻,加選書定律之「書名越長,書越爛」的矛盾感,在閱讀的過程中,始終被「縫合」VS「再創作」的觀感拉扯的驚豔縈繞的奇妙小書。

一本一手掌握著32開本,只十幾萬小體量,卻涉及了諸如:文明的禮物、穿越時間(時間失序/回歸)、全球瘟疫和歷史的自我重複等等比較宏大的題材的輕量故事集。

一本閱讀起來,越來越有如此「神奇」力量,就像一個人獨自行駛在通往不知何時才能到達的星辰大海途中,孤獨與希望兩種極端情緒交織間搖擺有趣體驗的「輕思考」作品合集。

就像作者在後記裡說的「野心」:

通過把文字雕琢成空間,掌握時空交織的魔法。

與其說她在嘗試「科幻題材」,不如說她在試圖用一種新的「表達」去傳遞一些,她理解的「這個時代」背後的思考。

當然,就像每個人的「閱歷」和「思索」不可能一致,於是,等待這本書的讀後觀感,也有了「兩極」:

1、著作的「拼接怪」;

2、思考後的「借鑑再創作」。

其實說到底,這個讀後感「兩極」的問題,正是屬於一切「文字」下文學帶來的不朽話題:

抄襲拼接與借鑑再創作之間的區別(認定/尺度範圍)。

(PS:某些人被既定的抄襲事實,不在認定「區別」的討論範圍內。)

我想說的,是兩者之間的「區別」該如何界定。

畢竟,在歷史的長河中,人性的閃光點和黑暗面,已經被寫盡了太多。

就像一部《基督山伯爵》,基本把所有逆襲、復仇、愛恨情交織寫透,以至於或許可以把後來流行的穿越過去改變命運,逆襲打臉成人生贏家等等題材都囊括,成為其中之一的元素。

更有甚者,如果硬是想極致地追本溯源的話,那麼有記載的傳說、歷史史料或許才是一切題材的源頭,比如「禪讓變傳子」的陰謀元素,秦始皇質子逆襲成天下之主的「升級打怪」元素等等。

所以在我看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在於一個「思考的產物」。

比如「郭某案」的抄襲界定,其實關鍵不在於兩者故事、情節和設定等相似度的重合多少,而在於文學的創作是需要屬於作者本人自己的「思考的產物」。

但是因為創作過程很多時候是很私密,甚至某些時候只存在於腦中的,很難「舉證」,所以這個區別就太有人的主觀性了。

但客觀的東西,比如作者本人的經歷,及外在環境等為其帶來的精神變化等,其實在本人作品的字裡行間是顯而易見的。

就像一個從未生活在北京的人,想要去寫地道的北京生活,光靠查資料和詢問當地人等方式,加點早餐裡的豆汁,幾句京片子的方言,也是依然無法創作出屬於「老北京人」的作品。

這種感覺,就像對這本書前者的極端觀感,大概是在涉獵了大量著作之後,就像今年鬧得極大的某部電影一樣,看著看著會在其中找到某本書裡的設定、情節、字句等,熟悉的身影。

比如這本書中基本都會以博爾赫斯、艾略特等大師的經典名句為開篇,或行文的意像代表,第三篇《在威尼斯重建時間》,就很有小林泰三《醉步男》的神似感。

(PS:文科生寫科幻最大的「絆腳石」之一,就是不理解很多科幻設定概念的內核,好比第三篇裡關於類似時間失序元素的「基礎」——波函數,我想她就是基本以小林泰三的思考理解,當成固定的結論去設定情節,以至於借鑑的味道十分濃厚。

要不就是和波函數的內容只能這麼「固定」去設計?)

於是即使被巧妙地化用,但「拼接」的意味還是過重,即視感太深之後,就有了此觀感。

但是,就像這本書後者的極致觀感一樣,如果以一種「看故事」的心態,去直接閱讀這幾個「科幻新丁」的創作,自然同樣也會看出一些屬於科幻題材(情節)熟悉的影子,但會更注重去感受故事給人閱讀帶來的直觀感受(思考)。

比如,我比較喜歡的,也是書名同名的第二篇,這個故事就像是照應現實的2020年,我們身邊發生的真實經歷一樣,有點普通人想要記錄在自己眼中,這一年人類文明興衰的歷史露骨銘刻。

作者在後記中說,這個標題的靈感來源於一個天文物理學家愛丁頓的故事:

「……給人印象最深的發現之一是使星球不斷發出光和熱的能量來源問題,有一個參與這項發現的人,在他認識到要使恆星發光,就必須在恆星上不斷地進行核反應之後的一天晚上,和他的一位女朋友出去散步。當這個女朋友說:『看這些星星閃爍得多美啊!』他說:『是的,在此刻我是世界上唯一知道為什麼它們會發光的人。』他的女朋友只不過對他笑笑,她並沒有對於同當時唯一知道恆星發光原因的人一起散步產生什麼深刻的印象。的確,孤單是可悲的,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就是這個樣子。」

她因為在故事裡感到孤獨而產生靈感而創作。

空蕩蕩的街道

混亂的社會,封城、控制配給、限制出行和那些千人千面各異的「傷痛」感受,套在科幻外殼之下,更添一些誇張、想像和展望未來的,對人性、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和生命意義等「思考的產物」,好以此作為記憶去永恆銘記。

我喜歡她有點刺痛的直白,偶遇的回憶。

從和平年代充滿對未來抱負希望的追憶;

到回到現實,蔓延的瘟疫,流言與物質匱乏的恐懼;

再到不可避免到來的戰火硝煙,被蔓延瘟疫一點一點壓抑的各種情緒,終將在此刻以鮮血宣洩。

時代的不幸,身處其中芸芸眾生的不幸。

即使在作者刻意誇張製造的「平衡」荒誕情節下,依然悲涼——堅信戰爭會勝利的爸爸,因兒子戰死精神失常;被開除的藝術家以自殺抗議自己的不得志;私奔到國外的插足者,在邊境被擊斃......

01《在海邊放了一顆巨大的蛋》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看過作者以往作品,或是了解其人的話,都是可以看到其中真實的作者本人「思考的產物」的。

尤其是備受詬病的科幻感太過稚嫩,情感散文的意味比較濃重,反過來看,正是因為是她思考後才「能」寫出來的,很屬於蔣方舟味道的故事。

我想,正如書中思考產物的「浪漫」:

一切都會破碎和消失,沒有那麼可怕。過去的星塵組成了我們,當我們泯滅之後,我們又會組成新的花、新的塵埃和新的星。

一個擁有足夠才華的作者,勇敢嘗試去遇見一些「星星」,並為我們徐徐展開這個星辰大海的畫卷,這就夠了......

寫在最後:

或許可以把作者蔣方舟《和唯一知道星星為什麼發光的人一起散步》,看做一本現實主義的浪漫童話集,而不是塞入科幻的框架裡摳科學邏輯設定。

這樣的話,相信我,一口氣讀下去,你會得到一次有趣的時間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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