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徒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逍遙遊》是戰國時期哲學家,文學家莊周的代表,被列為道家經典莊子內篇的首篇。此文的主題是追求一種絕對自由的人生觀,莊子認為,只有忘卻物我的界限,達到無極,無功,無名的境界。無所依憑而遊於無窮才是真正的逍遙遊。
文中的描寫奇妙莫測,運用了生動的寓言故事。如大鵬徒南冥的寓言,對大鵬水擊三千裡,扶搖而上者九萬裡的誇張描寫。創寫出了一種雄奇深邃的境界,調動讀者的聯想和。
莊子善於擬人手法,寥寥數語,將其形象刻畫得活靈活現,此文中幾則寓言故事善於發揮驚人的想像力。虛構出了神奇莫測,嘆為觀止的故事,創造出了多姿多彩,令人瞠目結舌的藝術形象。文中的想像不僅體現在具體形象的描寫上,更主要的表現在整個文章的構思上。那其翼若垂天之雲,其背不知其幾千裡也的鳥兒的雄偉,那以八千歲為椿,八千歲為秋的大椿長壽。固然令人咂舌,但更令人神往的卻是莊子用來說明觀點的奇物的事物。奇特的境界和奇特的用意上。莊子以春芝長壽暗示人生之短暫,大鵬乘風而飛,尚且要鎖等待。人生的自由不言而喻,重負之下,立言、立功、利德、利明還有什麼意義?爭名奪利根本沒有價值,而出路只有一條,就是無己,無功,無名。
莊子看透了人間的沉濁,骯髒,沉溺於純潔無瑕的幻想王國中,否定了爭名奪利,而是人醉心於動物,植物與神仙的世界裡。為此,文章的大部分篇幅都在寫虛的,空的,幻想的,非人世的事物。似乎做到了無幾,但是在虛幻的背後隱藏著什麼呢?那就是作者深深的苦悶,對人生的絕望,追求逍遙卻又無法擺脫人生的羈絆。
逍遙不是任性,不是隨意,是隨順事物的自然規律憑藉其事而自然運行。講的是物適其性,沒有什麼誰更好誰更差的區分,所以大鵬的自在是逍遙,麻雀的自在也是逍遙。此逍遙蘊含道義。那為什麼說列子的御風不能算得道呢?因為他的行為不能任用自如。仍然需要有所依賴和憑藉,強求的執著是違反道德規律或者不充分滿足到的內涵行為,天道自然無為人的形式也應效法天道。不要妄自作為,所以說凡有所持皆不自由。隨心所欲,任意無窮。